張仙姑和祝大停止了笑聲,張仙姑道:「哎喲,是呢,到底相識一場。」
花姐苦笑道:「我算什麼呢就去拜祭?不叫人一頓孝棍打出來就不錯了。」
祝纓一邊裝包子一邊說:「不急,你想想,不能叫這個事兒以後總煩著你。哎,我先去應卯了!你們今天……」
張仙姑道:「你走吧,家裡的事兒還用你管?」
祝纓在一樁欽命的案子裡出力不小,非但自己心情沒有變好,連辦案的補貼也沒有,她手上依舊沒有太多餘錢。日常的花費雖有,還挺寬裕,真要辦大事比如買田買房,又完全沒用。攢著,不知攢到何年何月,好像還不如花掉算了!
她出大門就罵了一句:「他娘的!」
因搬了家,離皇城更近了,不太久的時間她就走到了皇城,跟禁軍驗身份。今天領頭的是一開始一起抄家的鮑校尉,祝纓看到他的樣子與以往不同,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鮑校尉一肚子苦水,又苦於在宮門口不能太失態,只能低聲罵了週遊的十八代祖宗:「他閒得蛋疼去嫖!完事兒拍拍屁股走了,把我們剩下來挨操!大將軍就多餘管他!叫他吃點苦頭多好?」
祝纓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過幾天也就沒事啦。」
「這幾天就很難了!」鮑校尉哼唧了一聲,「為了出征或旁的,操練就操練。為他,算什麼事兒?」
「聽說,南軍也操練了。」
「該!」
祝纓道:「你找點膏藥貼貼吧。」
「已經貼上了,哎喲!」
祝纓接回了腰牌,踱去了大理寺。
………………
大理寺的大人們上朝去了,祝纓他們一群小鬼兒在一起說閒話。
楊六郎又躥了過來,說:「哎,三郎,聽說你得了王京兆的青眼了?能受他教誨,難得的!」
左司直等人都湊了過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說說,說說。那可是個厲害的人物啊!你要發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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