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說:「正是。這才是辦差的正理呢!」
……——
祝纓把女監安頓完之後就沒再管她們,她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京兆府要借她襄助選拔女卒事。
鄭熹不動聲色,對祝纓道:「既然是他叫你去,你就去。」
祝纓道:「什麼是『叫』呀?」
鄭熹道:「還不快去?辦完了回來我有話說。」
祝纓道:「還差不多十天呢!咱們自己的事兒不干啦?」
「你想有什麼事兒?」
祝纓道:「您瞧,炭補發完了,咱們自己的炭也得預備了。再有,各地的公文也呈了,是開刀問斬的時候了。得先準備好了,別臨行刑再出紕漏。還有,獄丞報名的時間截止了,該準備考試了。我哪有那個時間呢?」
鄭熹道:「京兆都行文了,去還是要去的,你抽個兩天,看一看吧。還要借他們的地方考獄丞呢!」
「呵,已經說我是閻王了,我再去?我才不挨罵呢。」
「哪來那麼多廢話?」
祝纓終於去了一回京兆府,這一回她列席旁觀,看王雲鶴選人。
也有當日被她淘汰的人真的來拿號牌的,也有後知後覺來報名的。大家覺得,王雲鶴是個青天,肯定比大理寺的小閻王好。
果不其然,王雲鶴沒拉大家去看屍體,真是個好人!
王雲鶴選了十人,因為京兆府時常抓著輕犯的婦人,又或者是女性嫌犯,女犯的數量反而比大理寺為多。至於獄丞,他當時也順便申請了,決定就蹭著大理寺招考的便宜。如果大理寺選剩的沒有合他意的,他也可以從獄卒里提拔一、二做事周到嚴謹的女卒升做女丞。
王雲鶴是個敞亮人,這邊考女卒,那邊就要跟祝纓把蹭考試的事兒給定下來。
祝纓道:「您說真的?」
王雲鶴道:「這是自然!」
祝纓道:「怎麼能叫您用我挑剩下的呢?可我要不取最好的,又沒法兒交待……」
王雲鶴道:「囉嗦。」
祝纓道:「那不一樣,咱們這是頭回做,是會成為以後的『例』的。您選女卒,不是也得叫她們重新過一遍才取的麼?也不是就取了我那兒第九名以後的。您要不再試一次,日期定得近一點?」
王雲鶴點頭道:「不錯。唔,可惜人少,難成定例,否則也如科考一般一級一級考上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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