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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安排。」

葉大將軍很自然地安排了皇帝換了身便衣,親自帶人保護,一氣到了城內一條河邊臨街的茶樓上坐定:「一會兒他們會遊河作詩,咱們在這兒看著,他一準兒不知道。」

皇帝饒有興趣地看著四周,不但有文士們圍觀,竟還有不少女子。頗有一點傾城來觀的意味。天氣也不冷不熱的,好像又有了「擲果」的景致。

再看段嬰,是個相貌頗佳的年輕人!

圍觀的人都在夸,只有酸儒說酸話。

無論你們如何喜歡嫉妒,這個年輕人都是我的。皇帝想。

就在皇帝暗下決心的時候,卻不知道哪裡有人說了一句:「段家情種?」

皇帝心裡打了個突,當爹的可不想把閨女嫁給一個情種。雖然段嬰不是段弘,可誰知道呢?

他環顧四周,幾多年輕姑娘含羞帶怯地看著段嬰。又有妓-女花船飄過,上面的女子們往他那裡擲好些香袋之類,段嬰也很有禮貌地向她們頻頻點頭致意,引得女人們吃吃地笑。

皇帝心裡不快了起來,把段嬰從名單里劃了下去。

其時文人要出名,除了得一聲名顯赫之人比如劉松年、王雲鶴這樣的誇獎之外,還有一種辦法——使妓-女傳唱自己的詩詞。這是一種更快、更能廣為人知的傳播方式。而妓-女能得文人之名篇,也是件能夠提高名氣和身價的事兒。也算互相成就了。

段嬰並不能夠免俗。他需要爭取的,於上,是劉松年之青眼,於下,則是名妓的追捧。

皇帝見葉大將軍還在看段嬰,道:「你沒見過才俊麼?走了。」

葉大將軍摸了摸下巴,道:「是。」

…………

祝纓不知道鄭熹竟能有這麼個安排,她遇到了一個小麻煩——祝大受傷了。

這事兒不怪祝大。

搬了新家之後,他起初是在家裡轉悠,新家很大,新鮮感也十足。不過轉了一陣之後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曹昌是個要幹活的實在小伙子,整天照顧三頭牲口、打掃主院,又收拾門房,還弄了兩口大缸到二門前,把裡面都裝滿了水,方便杜大姐萬一洗個衣服、澆個花什麼的,用起來方便。

他也不能總跟祝大玩兒。

祝大無聊的時候就只好騎著騾子滿京城的閒逛。

他也不花錢,就看。有時候興趣來了,才花幾文錢買個小玩藝兒。回來張仙姑心情好,就不罵,心情不好,就罵一罵。也有買著實用的東西的時候,被家裡人一夸,他就又跟張仙姑顯擺。小日子過得相當的好。

今天卻逛出毛病來了。

他騎在騾子上,正往街邊的攤子上看,冷不丁衝過來一隊騎手,驚了他的騾子,騾子本是個拉車的,被他騎著就不太合適,一驚,把他甩到了地上!

幸得路人把他扶了起來,卻也閃著了腰、扭到了腳。他騾子也跑了,人也傷了,只得央人給找回騾子連人一起送回家。路人看他衣著不差,還真有人願意乾的。張仙姑千恩萬謝給接了回去,又給這些人拿錢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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