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了一陣兒,鄭侯那裡的唐善親自過來,說:「君侯問三郎呢。」
鄭熹道:「他不忙著釣魚嗎?」
唐善道:「聽說三郎來了,魚也不釣了,請過去說話,還說,要吃酒,他那裡有好的。」
鄭熹道:「他可饒了自己吧,這孩子的嘴沒個把門的。」親自帶了祝纓過去。
鄭侯正在庭院裡,院中有匹良馬,鄭侯笑道:「來啦?不要行禮啦!過來瞧瞧,這馬怎麼樣?」
祝纓已得過通知,上前道:「是好馬。」
鄭侯把韁繩一扔:「它是你的了。」
祝纓道:「有點貴。」
「沒出息!」
「我是怕養不好。」祝纓說。金良送的那匹馬其實就養得不是很好,不然她能策馬踩著兇手跑到禁軍面前。曹昌很用心了,但是祝家提供不了良馬需要的最好的精飼料。吃的只是其一。又沒有很大的地方跑馬。馬養得差了一點,也就用不上了。
所以祝纓覺得,自己有個差不多的馬也就差不多了。
鄭侯說:「又不用你養。」
鄭熹道:「拿著。」
祝纓只得接了這個祖宗,她有點同情這個祖宗——以後跟了我,得吃苦了。她說:「這下曹昌有新眼珠子了。」
鄭熹笑道:「那孩子就是心眼太實在了。」
鄭侯又問曹昌是誰,祝纓說是甘澤的表弟,很實在的孩子。鄭侯道:「甘家人,可以相信。」又說祝纓居然沒有護院,不好。
祝纓道:「他們都不如我。京兆如今也多安排人在附近巡夜了。家裡人不在多,在可靠。正在慢慢安排。」
鄭侯就不評論這件事情了,又問祝纓當日的情形,問祝纓:「是用我的那柄刀嗎?」
祝纓隨身就帶著那柄金刀,當即解下來給鄭侯看。鄭侯把刀摩挲了一會兒,道:「嗯,給你的時候沒想到它還能這麼有用。」
他讓人取來兩柄刀,都比祝纓現在拿的長,一柄有尺余,一柄長數尺。刀身狹長,刀鞘是黑紅金三色的花紋。抽出來,刀鋒雪亮。
鄭熹道:「到了宮門口就得給攔下來。」
鄭侯道:「道上可以用!」
他又命取了一張好弓,再送祝纓一副軟甲。鄭熹有些詫異:阿爹今天好像很高興。
祝纓接了鄭侯的許多東西,也大方地收了。鄭侯道:「試試。」
祝纓也不縱躍,右手抽出刀來挽了個刀花。鄭侯道:「這誰教的?中看不中用,有空跟金良喂喂招。」
「是。」
鄭侯滿意地道:「行了,你們玩兒去吧。」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