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們是想把孩子送到刺史府里來養的,誰要去學校?長大了再說吧。
他們都含糊地點頭。
忽然,外面傳來幾句與氣氛不太相和的話。說不太相和,是因為屋裡主要是大人說話,外面的聲音卻不是成年人的聲音。
祝纓的瞳孔縮了縮,她聽到了一句:「他們不是留著放血的材料了?還跟他們在一起說笑哩!」這是石頭的聲音。
小侍女道:「頭人們的事,你管得著嗎?」
裡面的人都聽到了,蘇喆一張小臉生起氣來。山雀岳父卻忽然笑著大聲問道:「外面是誰呀?」
他抻了抻身子往外看:「哎?這不是石頭小郎君嗎?」
石頭現在住顧同的舊居,這裡在前院,離正堂比較近的位置。蘇喆的小侍女在外面候著,跟進書房的是那個年長的侍女。這樣的場合還是年長一些的穩重,哪知道小侍女在外面也能起波瀾呢?
雙方本來就不對付,小侍女見著石頭就是一句:「你終於要走了!你就不配住這兒!」
石頭正在鬧彆扭,哪經得住這一句?兩下相罵,慣用的就是互揭傷疤。石頭反應慢,但是歷次的鬥爭讓他在與小女孩抬槓這件事上達到了熟能生巧。
世間多少事,雙方頭子聊得好好的,卻被下面心直口快的戳穿了。
山雀岳父再看一眼阿發,這是他親外孫啊!雖然祝纓信譽良好,但是,還是要將石頭薅過來說個話。
他知道石頭,也知道這小子是利基人,有點兒傻乎乎的,問他刺史府里的事兒,他什麼也不知道,就知道說「大人與姑姑不在一處住」「大人沒與誰一處住,他自己住」「翁翁和阿婆住一屋」「大人就是讀書、練功不干別的」。
山雀岳父點名了要見石頭,叫過石頭之後就說:「怎麼跟小丫頭拌嘴啦?受欺負啦?」
石頭上京的時候是見過山雀岳父的,知道他也是利基人,委屈之感更濃,他點了點頭。
山雀岳父戲言道:「那你同我回家去好不好?」
祝石認真地想了一下,沒想明白,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然後瞥了祝纓一眼。
山雀岳父半真半假地對祝纓道:「大人,這孩子下山有七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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