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家的運氣到了。」
陳萌道:「話不是這麼講的,御前多句話,不容易。又是新君,摸不著脾氣。」
「陛下寬仁。」
陳萌道:「政事堂與我聊過了,調我為太僕。就這兩天的事了。」
「恭喜。」
「多謝。」
太僕為什麼會空出來呢?因為原太僕被抓了。原太僕是誰呢?
段琳。看來他是回不去了。
祝纓道:「謝陛下。」
「謝陛下,」陳萌說,「等我到太僕看一看,咱們再細聊。我看你這……學生不少,要安排時,只管說話。」
「這就見外了。」
「不見外才這樣。」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祝纓留他吃飯,陳家父子也不挑剔,邊吃邊說一些閒事。陳萌對小鬼們講當年祝纓才進京時的故事,蘇喆道:「阿翁在梧州查案就很厲害!原來小時候也這樣厲害呀!」
「什么小時候?那叫年輕。」祝纓說。
蘇喆咯咯地笑了。
氣氛很輕鬆,陳萌也就略說一兩句當年自己還犯過蠢,幸虧祝纓不計較之類。祝纓道:「你醉了。」
「國喪誰敢飲酒?」
正說笑,祝文跑了過來:「大人,安仁公主府來人了。」
「咦?」陳萌筷子停了一下,說,「太子妃的母家哦?你……」
祝纓擺了擺手,問道:「是誰來的?」
「家令。」
「你們先吃,我去見一見。」
祝纓在書房裡見了這位家令,家令對她倒還是很客氣的。臉上帶一點為難的神色,道:「大理,殿下有件事。」
他奉上了安仁公主的帖子,以示所言不虛。
祝纓道:「您是辦事的人,我不為難做事的人。您只管說。」
家令鬆了一口氣,道:「殿下說,當日太子妃大婚時倉促,沒能好好準備。下詔冊封移宮的時候,要好好鋪陳。」
「可憐天下父母心,祖母之心也堪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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