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纓道:「給邵書回信,約他見面,就在山下。我給他寫信。」
趙蘇道:「江政呢?」
「不用管他!他還不是棋手,理會他沒用的。不過,此人倒也有些能耐,你要閒得慌,就去會一會他也無妨。」
趙蘇勉強笑笑:「現在誰有功夫理他呢?我只擔心他會對鄉親們不利。」
祝纓道:「江政未必比我高明,鄉親們卻比我在福祿的時候厲害得多。去吧。」
蘇喆聽了一陣兒,聽出了門道,主動說:「姥,我去聯絡各家探問吧。舅在這兒給您幫忙。營里有人看著。」
「行。」
當下分頭行事,蘇喆還沒來得及離開,江珍又跑了過來:「姥!山下來人了,要接月娘回家,說她阿婆病了,想她。人到了學校,大娘子讓我快來告訴您。」
月娘是山下進山來學習的女孩子之一,上次考試她沒能考中,四娘等人已經去辦差了,她還在學校里學習。這個時間、下面路還封了,派人來接女孩子回家,由不得人多想。
祝纓道:「看看去。」
蘇喆與趙蘇也同前往,蘇喆在府里就抓到了蘇藺,讓她去營里找自己的侍女:「叫她們幾個到學校里來找我,就說我有事要她們辦。」
蘇藺道:「好。」
蘇喆趕緊小跑著又跟上了祝纓的步伐。
一行人到了學校,見花姐正與一個中年男子說話,一旁月娘急得眼眶通紅。中年男子穿著綢衫,月娘叫他:「三叔。」
祝纓一來,「三叔」忙行禮,祝纓問道:「怎麼了這是?」
「三叔」道:「大人,家母病重,思念孫女……」又將理由說了一回。
花姐道:「你與我說實話,究竟是個什麼症候?!旁的我或許不知,這婦人的病症,你說得驢唇不對馬嘴,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難得見花姐嚴肅,周圍的人也不敢七嘴八舌。祝纓指了「三叔」:「這還能上來?你有路引?」
「三叔」的臉色變得十分的精彩,竟當地跪了下來:「大人明鑑!確是偷偷上山來的,刺史大人法令嚴!虧得關卡都是咱們自己人,這才能偷著上山。這位刺史大人,他不是自己來的,還來了兩位校尉哩!原先府里的駐軍被調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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