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夢蕊揶揄道:「誰讓你玩得好,不先搞你搞誰。」
江嶼白聳聳肩。
回房間簡單收拾了下,趙夢蕊連忙招呼幾人去打狼人殺。
人差不多湊齊,阮稚見蘇硯晞一個人過來,問:「江嶼白真不來啊?」
蘇硯晞彎了彎眸子:「嗯,他說要看書,不來了。」
「能看什麼書呀。」阮稚囁嚅了聲。
蘇硯晞疑惑地朝她眨眨眼,阮稚搖搖頭:「沒什麼。」
沉默片刻,阮稚對趙夢蕊道:「蕊哥,我不想去了,你們去吧。」
趙夢蕊見她臨時改變主意,疑惑地問:「怎麼了?」
阮稚道:「我不是很喜歡玩這種遊戲,每次抽到壞人都心虛,容易掛臉。」
「嗐,這有什麼的,我人菜癮大,不照樣玩。」
「還是算了……」
見她執意不去,趙夢蕊沒再強求。
畢竟阮稚忙前忙後一整天,連趙夢蕊這種心大的都看出她的疲憊了。
她對阮稚道:「那你回去好好休息,下次再一起玩。」
阮稚點點頭。
目送他們離開,阮稚在原地站了會兒。
糾結片刻,她還是去了江嶼白的房間。
門打開的時候江嶼白微怔片刻,問她:「有事?」
阮稚猶豫了下,回道:「來看看你在幹嘛。」
「哦,看書。」江嶼白朝她示意了下手裡的書。
江嶼白書看得雜,古今中外什麼類型的書都會翻來看看。尤其高中時候,阮稚總能從他書包里翻出一些沒聽說過名字的書。
不過那會兒他看的最多的還是航空專業的書。
這會兒他手裡拿了本《資治通鑑》,已經被他翻了一大半,應該看了挺久了。
阮稚臉頰一紅。
她沒想到江嶼白真的在看書,還以為他所謂的「看書」不過是個推脫說辭。
搞得她有點自作多情了。
阮稚高中聚會時候和江嶼白打過狼人殺,知道他玩這遊戲什麼樣,也被他騙過幾次。
但一個遊戲而已,誰也不願意玩得不開心。
雖然這人平時嘴上欠了點,可玩個遊戲,沒必要搞針對。
聽說他真不打算參與的時候,阮稚腦海里莫名浮現一群人和樂融融和他孤身一人留在房間的對比畫面,要多淒涼有多淒涼。
她越想越覺得悽慘,這才拒絕了趙夢蕊,想著回來陪一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