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阮稚連連點頭。
她不假思索的回答神奇地撫平了江嶼白心裡所有的彆扭。
他不著痕跡地彎了下唇,不知道自己這幾天在糾結個什麼勁兒。
真是的。
他們認識那麼久,他怎麼就那麼沒自信,自己在阮稚心裡比那個叫許霽的重要?他不就講了幾道高數題嗎,能重要到哪兒去。
阮稚壓根不知道江嶼白早就自我攻略,豁然開朗了。
他面上依舊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阮稚以為他還在生氣,認真向他道歉:「對不起,我那天不該對你說那些話。我知道你說那些話都是無意的,但班長他心思敏感,容易多想,容易把那些話當真。他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他難過。」
「當然!」阮稚語氣不由變得激動起來,滿臉真誠地看著江嶼白,「我也不希望你難過,我當時覺得咱們更熟嘛,說話沒過腦子,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我應當私下跟你說這些,而不是當著其他人指責你,對不起。」
阮稚剩下說了什麼,江嶼白已經不在意了。
他滿腦子都是她說的「他是朋友」、「我們更熟」,這無疑取悅了他。
果然,在她心裡自己更重要嘛。
那個許霽算什麼,無非算個「朋友」。
阮稚確實沒用「朋友」來形容江嶼白。
她有點私心,想和江嶼白不止於「朋友」。
「哦。」江嶼白心裡早就樂開花了,表面卻還端著那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他把阮稚買的蛋糕挪到自己面前,酸溜溜道,「我還以為你們更熟呢,還一起吃橘子呢,和我倒是『男女授受不親』了。」
阮稚:「……」
她沒想到江嶼白還記得這茬。
再說那橘子,明明是他們幾個人分的。那橘子挺酸,江嶼白又不喜歡吃酸的,她就沒分給他。怎麼這事到他嘴裡就變味了?
如果阮稚細琢磨,就會發現江嶼白這是吃醋了。
但她急於討好他,讓他消氣,根本沒聽出他話中意味。
「我錯了我錯了,下回我們也一起吃橘子!」阮稚雙手合十,滿臉真誠。
這話一脫口,她就後悔了。
一起吃橘子是什麼鬼啊?!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可說出去的話就像脫韁的野馬,早就收不回來了。
江嶼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插了塊蛋糕,好笑道:「有病。誰要和你一起吃橘子。」
見他終於消氣,阮稚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