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除了他其他人我都可以幫你。」
「為什麼?」阮稚疑惑地問。
江嶼白搖搖頭,似乎不願和她提這個話題。
阮稚哼了聲:「不幫就不幫,啾啾對你那麼好,你沒良心。」
「我沒說不幫啊!除了老賀誰都行。」
「你和賀學長有過節?」
「不是。」
「那是為什麼。」阮稚問。
江嶼白揉揉她的腦袋:「都說了,他沒這個心思。」
他不願意說,阮稚知道任憑自己怎麼問他都不會告訴自己。
但這不妨礙阮稚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和他鬧了半天情緒。
不過她也不是真的生氣,更多是裝出來的。
她想著,萬一江嶼白鬆口,願意幫忙了呢。
然而事情並未如她預料。
江嶼白下午一直在哄她,直到把她送到宿舍樓下,阮稚覺得他會鬆口,便主動親了親他,朝他撒嬌:「賀學長的事……幫幫忙?」
可江嶼白只輕輕笑了下。
他用拇指抵住阮稚的唇瓣,示意她不要再說了:「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把我人給你都行,但這事,不行。」
阮稚:「……」
——她要他人幹嘛啊???
-
周五,岑白蘭讓阮稚叫江嶼白一起回家吃飯。
兩人上課時間正好重合,阮稚和江嶼白約好下課後一起走。
這段時間為了多見面,阮稚每天早上都會艱難地爬起來和江嶼白一起吃早飯,漸漸養成了早起的習慣。
她之前就算早上有課,也能睡到上課前半個小時,然後用最後半個小時時間完成起床洗漱換衣服踩著上課鈴飛奔到教室的一連壯舉。
可自從陪江嶼白一起吃早飯後,她就連周末都會六點自然醒。
睡不了懶覺,阮稚把鍋推給江嶼白,幽幽地和舍友抱怨:談戀愛真是害人不淺啊。
其他人翻個白眼,罵她凡爾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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