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回來了。」阮稚不確定地和岑白蘭打了個招呼。
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岑白蘭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微妙。
岑白蘭冷淡地「哦」了聲, 故意問:「小白呢。」
「他啊……」阮稚心里有鬼, 臉上不禁一紅。但她面上還是故作鎮定, 裝作一副剛剛吵過架的模樣,「後面呢。」
在阮稚的劇本里, 兩人像平時一樣又雙叒叕因為雞毛蒜皮的事鬧脾氣, 這樣可以故意拉開距離, 不讓岑女士他們看出端倪。
江嶼白對這個劇本有點意見,但他不敢提。
誰讓媳婦兒開心最重要呢QwQ
他就在門外, 懶散地靠在牆邊。
他聽著阮稚拙劣的對白,不由在心底輕笑了聲。
阮稚換好拖鞋, 決心不再理會自家老媽異樣的目光,啪嗒啪嗒跑到秦竹月跟前, 抱住她:「秦阿姨,我好想你呀。」
秦竹月不像岑白蘭那樣戲謔, 笑盈盈回應著阮稚,自始至終都優雅端莊。
江嶼白也跟了進來。
甫一看到他, 岑白蘭沒了方才那副戲弄的表情,連語氣都變得溫柔了:「小白,怎麼又瘦了呀?是不是學校食堂不好吃?以後多來家裡,我給你做好吃的。」
江嶼白笑著應下,和岑白蘭道了謝。
岑白蘭配合演出, 瞟了眼阮稚的方向, 問:「小稚又和你鬧脾氣啦?」
「唔……沒有。」江嶼白囁嚅了聲,還是沒好意思和岑白蘭撒謊。
岑白蘭深深看了他一眼:「她就那個性格, 你以後多擔待啊。」
不知為什麼,江嶼白總覺得岑白蘭話裡有話。他的目光不覺變得溫柔,朝岑白蘭笑道:「蘭媽,你放心。」
江嶼白進了屋,和秦竹月打了個招呼。
與他之前對岑白蘭的態度不同,他和秦竹月打招呼時神情有些生硬,秦竹月也只是朝他靦腆一笑。
岑白蘭會特意讓阮稚叫江嶼白一起回來吃飯,就是因為秦竹月來家裡做客。
兩人的相處看上去不像母子,客客氣氣的,更像是兩個剛好同一時間來家裡做客的、不熟的客人。
阮稚挽著秦竹月,看到江嶼白那張臭臉,和她控訴:「秦阿姨,他在學校天天欺負我,你可要幫我做主,好好說說他!」
阮稚自顧自地和秦竹月控訴著江嶼白在學校的種種行為,秦竹月靜靜聽著,唇邊始終帶著一抹輕淺的笑意。
江嶼白立在兩人對面,沉默地聽著阮稚安給自己那些莫須有的罪名,好笑地嘆了一聲。
阮稚也不是真的向秦竹月告狀,她只是想把話題轉到江嶼白身上,她知道秦竹月很關心他,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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