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小豬蹄子難得吃癟,岑白蘭莫名心情大好。
她勉為其難原諒了兩人騙著他們私下交往的事情。
吃完飯,江嶼白主動幫岑白蘭收拾廚房。
他之前也會幫忙收拾,可阮稚不知怎的,這回總覺得他的表情莫名狗腿。
哦,不對。
之前也很狗腿。
收拾完,阮稚冷冰冰叫他一聲:「江嶼白!你跟我過來!」
正和江嶼白有說有笑的岑白蘭明知故問:「你倆因為什麼鬧彆扭?好好聊一下吧。」
江嶼白跟著阮稚進了她的房間。
自從懂事以後,江嶼白便沒再進過阮稚的房間。
阮稚注重自己的隱私,也不習慣異性進入自己的房間。江嶼白也尊重她的隱私。
江嶼白努力將視線只放在書桌、書櫃這些無關緊要的地方。
他注意到阮稚的書桌上擺著兩人的照片,還有那隻他們一起拿的泰迪熊,端端正正地坐在相框旁邊。
除此之外,書櫃裡一些小擺件,也是不同時期兩人一起買的,或者他送給她的。
他不由自主翹起唇角。
他從沒進過她的房間,可這個房間卻好像承載著他們全部的回憶。
阮稚「啪」的一聲,關上房間門。
老房子的隔音還不錯,甫一關上房門,他們便聽不到客廳里岑女士他們聊天的聲音。
「江狗!你剛剛跟我媽都說了些什麼鬼話啊!」阮稚生氣地斥責他。
江嶼白道:「怎麼了?」
「說什麼你已經談戀愛了!以後要是讓他們知道咱倆在一起了,怎麼圓啊!」
他疑惑地眨眨眼:「可明明說謊的人是你啊。」
「唔……」阮稚訕訕。
趁她愣神間,江嶼白故意朝她湊近,阮稚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
腰間撞到書桌的邊角,阮稚一怔:「你要幹嘛——」
話音未落,後半句便被他的唇堵了回去。
他一手撐著書桌,一手捧住她的臉頰。
阮稚就像是被他圈進了進退不得的角落,唯一能做的,就是環住他的脖頸,回應他。
她的氣息變得破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抱上了書桌。
「你、你別這樣……我爸媽還在外面啊……」阮稚早就沒了方才氣勢洶洶的模樣,窩在他懷裡,可憐巴巴道。
江嶼白笑了笑,含著她的唇,語氣含混地問:「你剛剛鎖門了嗎?」
阮稚大腦缺氧,恍恍惚惚的,哪兒還記得自己剛剛鎖沒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