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顧羽弘頓了頓,「也是朋友,我們高中和大學都在同一所學校。」
相對於晦澀的經濟學術語,Abbie對這個話題明顯興趣更甚:「唐葵之前一直很優秀吧?讀研的時候, 我和她是室友, 我的中文就是她教我的,我們關係很好, 當初我也是看著寶寶出生的,現在莫莫已經四歲了,時間過得真快。」
「莫莫今年四歲?」
顧羽弘知道有些地方周歲的計算方法不一樣,但是他的心臟瘋狂跳動起來。
「對,」Abbie比劃了一下,「她剛出生的時候只有這麼一點大,上次見面的時候又長高了很多。」
「您……見過莫莫的父親嗎?」
Abbie翻了個白眼:「哦,拜託,別提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讓唐葵這些年吃了這麼多苦。」
顧羽弘的手抖了一下,杯中的紅酒差點灑出來,他問道:「他不是在莫莫出生前就去世了嗎?」
Abbie愣了一下,之後看向顧羽弘的眼神閃了閃:「是嗎?我沒聽唐葵說起。」
還未等顧羽弘開口做進一步詢問,Abbie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一個他從來未曾奢求過的想法就像一株小小的幼苗,在他的腦海里扎了根。
儘管當天晚宴結束已經是凌晨,但他還是給莫莫出生國家的朋友打了電話,問對方是否有能力調取當年唐葵的病例和孩子的出生記錄。
朋友被人從睡夢中叫醒,迷糊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顧羽弘的話,他應了下來,只是這件事情需要時間,肯定沒法兒趕在顧羽弘回國之前出結果。
顧羽弘留了個國內的地址,讓他到時候把相關資料的複印件直接寄給他。
三月草長鶯飛,冰雪逐漸消融,大地卻在這個初春的夜晚打了一個噴嚏,地動山搖。
6.0級地震,震中在T縣。
T縣之前一向被人們認為自然災害的發生率相對較低,建築的抗震級別也不高,一些老房子的磚瓦直接碎裂,鋼筋混泥土的樑柱也被撕裂和折斷。
當地的災情牽動著全國人民的心。
顧羽弘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除了這條新聞之外,還有夏星河發來的消息。
【小葵要回去T縣當志願者了。】
T縣是他們五年前分別的地方,也是唐葵的故鄉,在顧羽弘的印象里,那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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