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
顧南章道,「叫人守住了門,不管她說什麼,不放她進來。」
小廝忙應了。
果然小廝說的不差,第二日一早,顧南章才洗漱完,用了幾口飯,便見小廝過來給他回手指了指門口那邊。
「沒轟回去?」
顧南章看也沒看,將碗碟讓小廝收拾了後,吩咐道,「話說硬一點,別給她緩和的餘地。」
小廝忙道:「少爺說的是,就是這麼辦的——奈何那女人不要臉。」
畢竟世子的人,打又打不得,罵又不能明著罵,再說一個女人家,又沒做什麼惡事,跟她說再難聽的話,又能難聽到哪裡去?
顧南章這邊,小廝十分盡心,兩日過去,那女人一點空子也沒鑽到。
在外的世子叫人回來打聽事情辦的如何了,結果一聽一點進展沒有,直接給那女人捎話:這事辦不成,別想活著走出英國公府。
那女人一聽,越發急的要死。忽而情急生智,有了主意。
「李嬤嬤,」
這日一早,那女人叫住在這世子書房灑掃的一個嬤嬤,小聲道,「我跟嬤嬤說件事,嬤嬤一定要替我守口如瓶——」
說著,將一支鎏金攢珠的髮簪,塞進了這嬤嬤手裡。
這嬤嬤是世子叫人管著這裡灑掃,並聽這來路不明的侍妾使喚的,並不欲多事,可到底財帛動人心。
「姑娘什麼事?」
李嬤嬤臉上堆著笑問了一句。
「昨夜……」
這女人故意欲言又止,一臉羞澀扭捏的樣子,磨磨蹭蹭才小聲道,「昨夜半夜,四爺派人將我叫了去——」
李嬤嬤吃了一驚:「四爺?」
這女人故意抽抽搭搭泣道:「我本是世子的人,奈何世子不在身邊,二爺拿權勢壓我……我一介賤奴又怎敢不從?」
李嬤嬤沒敢再多言,只覺得懷裡的簪子有些燙人。
「這事原本也無人知曉,」
這女人又一臉情急道,「奈何,我從四爺屋裡逃出來的急,將一隻金鐲子丟在了四爺院裡——」
「姑娘是想讓我去尋一尋?」
這李嬤嬤忙道,「可四爺院裡灑掃並不歸我管,不是四爺底下的人,我也進不去啊。」
「不是讓嬤嬤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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