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
顧南章隔著窗子道,「誰教你的五禽戲?」
「錢姑娘,」
沈胭嬌一笑道,「錢玉青——我練得怎麼樣?」
「極好,」
顧南章道,「練上一年,你便能覺出身子骨的不同了。」
「你也會?」
沈胭嬌疑惑道,「你練過?」
顧南章沒直接回應,而是轉了話題道:「你叫嬤嬤去喚個小廝,給小書房這邊送過來幾桶水。」
「你要洗浴?」
沈胭嬌疑惑。
顧南章不在正房住,但她和顧南章洗浴,都是在正房邊一側的耳房內,只是錯開時辰洗就是了。
且一人一個浴桶,完全沒有任何不便。
為何顧南章突然要人將水送進小書房?
「我——」
顧南章說著頓了一下,而後才又接著道,「是。」
他不好說要洗什麼,便含糊應了一聲。
沈胭嬌不太理解,主要是小書房書架那麼多,萬一水汽蒸騰著,豈不是將屋裡的書都弄潮了?
「冷水便可。」
這時顧南章又補充一句。
沈胭嬌:「……」
這時候洗冷水澡?
她疑惑看過去,見顧南章已經離開窗子這邊,便沒有再多問。好歹這是他的地盤,她馬上離開了,便由他去。
過了片刻,幾個嬤嬤已經送過來幾桶水。
顧南章又要了兩個木盆,這才一擺手讓人都退了下去。
屋裡沒了別人,顧南章這才從搬過來的東西中,翻了翻,找出春闈下場時穿的那貼身的棉兜肚。
這東西,是沈胭嬌給他做的,斷不好再讓她洗。
平日裡他自己都用的是小廝伺候,洗衣灑掃都是。可這麼精緻的兜肚,他不想交給小廝去洗。
辰石院的嬤嬤丫頭,他也不放心交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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