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笑向阿柳道:「阿柳,你與大哥用一隻杯子,我和……」
說著將手裡另一隻杯子倒了酸梅湯,遞給顧南章道,「喏,你用我這個——」
都是自家人,沈晏松還是很灑脫,他還先遞向阿柳,阿柳卻讓他先喝。
沈晏松喝了一杯,接著阿柳又用這杯子喝了一杯。
「你先喝。」
顧南章遞向沈胭嬌。
沈胭嬌:「……」
她頓了頓,接過來杯子喝了半杯。
一時沒喝完,握著杯子正要跟大哥說句話,卻不防被顧南章從她手裡拿過了杯子,直接將餘下的半杯喝了。
沈胭嬌:「……」
沈晏松看在眼裡,哈哈笑了起來,還不忘沖好友擠了擠眼。
阿柳又斜了顧南章一眼。
「你們聊,」
顧南章喝完,站起身道,「我還要回城有事。」
「對對對,」
沈晏松忙道,「你這會元可是要忙上些日子——怕是殿試前都不得安生了。」
很多場合推辭不得,既然要入仕,這時候更是很微妙的時期,各方勢力都在拉攏,一旦處理不得當,不定會得罪了誰。
不怕得罪君子,小人才是得罪不起。
好在顧南章這人,他也是最覺得奇怪的一點,便是面上常是清冷樣子,可卻總能做到面面俱到八面玲瓏。
有時顧南章冷臉罵了一個人,那人卻在他背後誇他。
他沈晏松也學著跟人罵了幾句,回頭卻被那人在背地裡罵了半月……
想不通。
「那你路上騎馬慢些,」
沈胭嬌心裡一松,卻面上不顯,笑道,「你下次來,我替你做些點心,你帶回去吃。」
顧南章深深看了她一眼,沈胭嬌抿了抿唇。
這時,顧南章才沖眾人一抱拳,翻身上了馬。
「雪木,」
顧南章上馬後叫了沈晏松的字,拿馬鞭遠遠指了指那邊,「你說巧不巧,你猜旁邊這莊子,是誰拿了一千兩銀子的高價買的?」
沈晏松一怔,往那邊看了看道:「這邊——這莊子怕不怎麼樣,都是山地,良田都在三妹妹這邊呢。」
說著好奇看向顧南章,「這莊子要一千兩?誰是這個冤大頭?」
顧南章唇角勾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是你夫人的表兄,那位聶大衛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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