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暴風漩渦中,二皇子一脈徹底扳倒了先前聲勢囂張的太子那一派。
派人假扮劫匪劫走賑銀、軟禁一些大臣、殘害異己,左右刑部大案,中飽私囊,兼併土地……
一樁樁一件件的震駭朝廷的事件中,鐵證一樣樣被遞到了天子跟前。
天子便在這難得的一段清醒中,帶著股肱大臣,以雷霆之勢迅速處理了太子一脈。
誰也沒想到,局勢變得這麼突然,又變得如此迅猛。
一道道雷霆旨意下來,整個京城都沉寂了。
眼看著平日裡那些囂張的權貴府上,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連京城裡說書的人,都不敢拿這些事情做笑料了。
京城裡每一塊磚縫裡,都似乎流淌著鮮血。
本朝已降,這一回的奪嫡之爭,可以說是最慘烈的,也是最為變化莫測的一次。
一直到了立秋,天子病危,二皇子被立為太子,這一回可以說是東宮穩固了。
此時泗州賑災也已完成,在泗州待了那麼多時日的宋大人以及顧南章等一行人,便已經開始了回程。
英國公也早回了府上,錢氏見到英國公時,大哭一場後,將魏夫人所作所為一一跟英國公講了。
英國公自然知道魏夫人不懷好意,當初他隨身的小印,便是六王爺那邊的人從他手裡拿走的……
並不是他將家事交付給了魏夫人。
如今聽了錢氏的話,英國公又問過府里管事等人……查清楚後,二話不說,便將魏夫人請出了英國公府。
不過出於英國公府的名聲考慮,英國公並沒把話說絕,也沒和這位長姐斷了關係。
這一回,魏夫人一點也不敢撒潑,老老實實離了英國公府。
她心裡清楚,她不鬧事,英國公還對她留著幾分體面,好歹日後還有個來往……
若是她鬧事,這點情分就徹底沒了。
「哎呦——」
又在得知顧南章等一行人其實無恙後,錢氏歡喜得又差點暈過去,扶著椅子差點站不穩了。
「我跟做夢一般,」
錢氏只覺得眼前恍惚,拍了拍過來扶著她的沈胭嬌的手,喜極而泣道,「你聽到了麼……四郎他沒死啊,他沒死!」
「可見是佛祖保佑,」
沈胭嬌抿嘴一笑道,「兒媳正要說,準備再去莊子上——」
錢氏:「……」
「不是,」
錢氏有點急,「你瘋了麼?」
這沈氏到底在想什麼?
好不容易夫君起死回生的,且還立了大功,回來必定是要被將來的新君重用的……
有這樣的夫君,不趁機趕緊籠絡,反倒又去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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