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胭嬌道,「只帶了嬤嬤過來,我先回莊子罷。」
「回新宅。」
顧南章卻很直接,「我有事。」
見他說的鄭重,沈胭嬌便沒反駁。
到了新宅這邊,沈胭嬌心裡的歡喜還在翻騰,唇角止不住上揚,嘴裡默念了好幾遍「魚龍」。
若是尋常人給繡莊起名字,哪裡敢隨便帶一個「龍」字?
但她繡莊名字,是天子賜的。
響噹噹。
「你有什麼事,可以說了罷?」
一直進了屋,她才壓住心底的歡喜,看向顧南章道,「你說……魚龍這名字,是不是極好的寓意?真真是沒——」
話沒說完,她一陣暈眩。
整個人竟被顧南章一把橫抱起來,大步走到了床帳邊。
「你——」
沈胭嬌被放在榻上時,還有些暈眩,心裡卻已經明白了顧南章說的事情是什麼事了,不由啐道,「瞎鬧——」
又沒說完,便被壓過來的顧南章,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吻有些綿長。
沈胭嬌被吻得有點頭暈。
顧南章的氣息清冽,只是身上還帶著明顯的墨香,想來在來之前,他正公務繁忙中揮毫灑墨的……
弄得一身的淡墨香。
隨著這一吻,將那點墨香,似乎也要經唇齒間,滲透進她搖盪不已的心神之中。
「和離書寫了,」
深深一吻過,顧南章俯在她耳邊輕聲道,「國喪也過了——沈三,我等不及了。」
沈胭嬌被他吻得意亂神迷,又加上先前的歡喜,一時間也覺得有點甜美膩人的心動。
「等……」
不過眼下天還沒黑,前世她和顧南章夜裡夫妻之事向來都淡漠了,更沒有過一次白日宣淫的時候,自然不慣這個,「等天……天黑——」
「這是你我的宅子,」
顧南章一笑,「我吩咐了一聲,誰還敢進來。為何要等天黑?」
他說著,伸手緩緩扯開了自己的衣帶。
「不是,」
沈胭嬌心裡有些微的慌亂,忙掙著坐起身道,「青天白日的——你也不知羞恥。」
「夫婦敦倫,」
顧南章一笑,「天經地義,羞什麼?」
沈胭嬌心裡越發羞急,她無法接受,在白日裡與他這般那般……情急下就想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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