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尋了顧南章,還有聶驍, 連大姐夫安郡王世子都一併請了來。
眾人難得一聚, 這一回來的也齊全。
只是聶驍一看到顧南章時, 依舊是一臉嫌棄。
顧南章對他也沒什麼好臉色。
不過大約是由於先前一起去賑災時,也算「共患難」過, 兩人相看兩厭中也自有一種互不干涉的默契。
總算在席上沒有槓起來, 這也叫沈晏松暗暗鬆了一口氣。
酒過三巡, 沈晏松這才將自己要說的事情給這幾位解釋了一遍:
沒有別的,就是沈晏樟的事。
「各位都有些人脈路子, 」
沈晏松說著抱了抱拳,笑道, 「還請三位也能幫著打聽一下我二弟的下落,若有結果, 也能叫我叔父嬸娘放心些,這些日子他們是瞧著真難熬——可憐天下父母心吶。」
說著, 又看向聶驍,「聶兄, 宴樟每每說起你,便是一臉尊崇之意,論起來,要說信任,只怕在他心裡, 更信任你一些——還請聶兄也幫著猜猜, 看他能去了哪裡。」
聶驍神色不動,嗯了一聲。
顧南章視線在他身上一掃而過。
聶驍立刻挑眉:「看我做什麼?我如何會知道他去了哪裡?」
「我沒問你, 」
顧南章似笑非笑,「聶兄這反應,倒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
眼見聶驍要火氣起來,沈晏松連忙拿話岔開。
「你二弟走的匆忙,」
安郡王世子在一旁道,「卻走的這般順利,想來也是有人幫忙的——你也不用急,過了這一段,不定就有他的消息傳來。」
「想不出他還能尋誰幫忙,」
沈晏松嘆一口氣道,「他狐朋狗友的倒也不少,可也不好拿這事去問——」
問了外人,外人便都知道沈晏樟是私奔了。
沈家極力遮掩,如今好不容易平息了這事,斷不敢再起波瀾。
見沈晏松確實擔憂,三人都勸了幾句,才把話題轉到了別的上面。又熱鬧了一會子後,酒也吃的差不多了,便散了席。
「我今日過來,」
安郡王世子這時一笑道,「給顧大人可是帶了好東西的,你們兩個也別急——都有份。」
說著,便一招手,叫自己小廝拎過來一個大盒子。
他打開盒子,從裡面先取出西域款的碩大琉璃瓶來,琉璃瓶里泡著一條蛇似的東西。
「這是我特意叫人從西域尋來的藥酒,」
安郡王世子呵呵笑道,「吃了最是補陽的——不能多飲,不然反而於身子不好。」
顧南章:「……」
「多謝大姐夫,」
顧南章笑了笑,很是大方地收下了這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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