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現在的心情輕鬆了很多,初緒把拿著手電的手舉得更高了一點,映出他的側臉。
他的劉海長長了一點,這個打光又顯白,連帶著顏值也回春了,側臉的線條光潤又流暢,像是用白瓷泥燒出來的。
加上他穿的少,又半跪著,領口微微敞下來,露出鎖骨下的一片陰影。初緒看著看著,忍不住伸出剛剛才恢復行動力的左手,戳了戳他的耳朵。
她的手還很涼,顯得他耳朵的溫度很高,軟軟的。
一擊成功,他也不反抗,加上月黑風高的,初緒頓時色心大起,放下手裡的手電筒,搭住他的肩膀,湊上去親他。
賀遠舟愣住了,想不通某人膝蓋上的血都還沒擦乾淨,居然就有心情跟他做這種事。勉強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算作回應,便仰頭躲開:「別亂動,還沒處理好。」
初緒被無情拒絕,懨懨地鬆開手坐好。
好吧,被討厭了。
賀遠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拎起她的右手,示意她好好打光。
等三兩下處理好她的膝蓋,他收拾好藥房的塑膠袋,一支一支跟她介紹藥膏的用途,末了關掉手電筒,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腿,提醒她:「好了,我送你回寢室,不知道你們宿管阿姨會不會放我上去。」
初緒悶悶坐在原地,不應聲。
賀遠舟察覺到她的情緒,重新彎下腰,問她:「你應該走不了吧?要我背你還是抱你?」
初緒聽見這句,態度有所鬆動,告訴他:「我不能走,我的五點二公里還沒跑完呢。」
賀遠舟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21:23,擰眉問:「什麼步你非得今天跑?」
「我要拿獎牌當做禮物的,快到截止時間,再不跑就趕不上李沛榆的生日了。」初緒說完,抬眼瞟他的表情。
可惜沒了手電筒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他沒說話,可能是無言以對吧。
她頓了頓,不好意思地補充:「要不你先幫我跑一下,把獎牌領了再說,要不然我的錢就白交了……五點二公里,對你來說應該挺快的把……等我腿好了,我再跑一次給李沛榆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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