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朔瞅著她,又往她身後一瞧,一個人來。十二月長白山,四月雲南,短短半個月就見到她兩回,還真能跑。
不過,她這話什麼意思?程朔皺了皺眉,說他土?
他的目光在短暫地掠過她後,一本正經對名字:「哪個鹿,哪個雨。」
鹿雨一聽,「誒」一聲沒和他理論,手指往外一指:「喏,和你民宿一個姓,只在梨花風雨處的雨。」
程朔故作不懂,冷靜嚴肅:「哪個?」
鹿雨破功,白了他一眼:「下雨的雨,文盲!」
程朔內心想笑,嘴角不經意輕哼一聲,淡淡瞟了她一眼:「鹿鳴舍的鹿,下雨的雨,好名字,身份證給我。」
當著面誇人,鹿雨便不在於他計較,從包里拿出身份給他。
程朔盯著上面的照片匆匆略過一眼,面不改色:「房間二樓左轉,第三間。」
鹿雨拿著鑰匙串,拎著行李走兩步停下來,眯著眼睛晃了晃鑰匙串,明明是請求卻說的肆無忌憚:「幫我提行李。」
……
程朔送完行李,下樓喝了口茶水,木樓不隔應,她的腳步聲又像使著勁兒,踢踏踢踏。
他抿著嘴唇,聽著聲音漸漸輕下來的腳步沉思,沒想她認出他,只是仙女兒大刀闊斧的架勢還真讓他眼皮一跳,直覺告訴他樓上這位嬌姑娘現在大概率是麻煩精。
麻煩精這會看著簡陋的房子無言,她準備收回剛才的話,這裡床是硬的,木板有破的,隔音效果也一般,簡直哪哪都不行!
鹿雨坐在床上發呆,第一次覺得自己看走眼,低頭又往床底看了兩眼,好在地方是乾淨的。
接著鋪床,睡覺。
這一覺睡得很沉,從下午睡到晚上,將路上風餐露宿的疲憊睡得煙消雲散,精神氣都回來了。
鹿雨躺著刷了會視頻又無事可做,她心不在焉,還有種一覺醒來的彷徨感。
打開窗戶,天已經暗了,空氣中濃郁的香味四處瀰漫。她開始琢磨著去吃口東西,從早上一直折騰,到現在還沒吃到飯。
她隨意披了件外套下樓,小院裡似乎沒有其他遊客,她順著香味處走,在昏黃的公共廚房,看到了那個文盲。
她的目光不自覺看過去,撐著下巴,肆無忌憚地打量他。
可能是見過很多人,或者說是觀察過很多人,她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衣服裡面的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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