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花, 他又去給葡萄藤蓋了層防水布,防水布不夠大, 但勉強擋住。
做完這些,時間已經過去一小時, 程朔在院子裡摘了幾朵被雨打歪的花,揮掉雨水, 束成一捧。
外面雨飄飄灑灑,淅淅瀝瀝落在窗角上, 天氣不好,鹿雨索性就呆在房裡看電影。
她把屋頂上的投屏幕布暫時拆下來了。
弄好投屏儀,她又把幕布拉下,屋裡點著燈,投屏光線發白, 她把燈一關, 幕布的效果就出來了。
她把電影暫停,從衣櫃裡挑了件性感的裙子, 蕾絲,微透,白月光款。
換上裙子,她又擦了點口紅,照著鏡子覺得刻意了點,用濕巾擦掉。
鹿雨剛把濕巾扔進垃圾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來的好不如來的巧,都省得她打電話了。
她過去開門,門一開,入眼就是一束玫瑰和黃色的金絲雀,玫瑰淡粉如霞,金絲雀嫩蕊搖黃,黃的很應景。
鹿雨接過花,道:「下雨天你去摘花了?」
她的房間有點暗,顯得她更白了。
程朔看著她說:「去挽救了點花苗,這花今天不摘,明天沒這麼漂亮了。」
鹿雨懶洋洋地說:「我還以為你特意摘的呢。」
「特不特意都是給你摘的。」程朔在她頭上伸手揉了一把,隔著門瞥一眼:「房間這麼暗,怎麼不開燈?」
鹿雨下巴朝他偏了一下:「準備看電影,投屏都弄好了。」
這傻子還沒看出她有什麼不一樣。
程朔揚了下眉,明知故問:「我能一起看?」
鹿雨咬了下唇,輕哼一聲:「你的東西,你想看就看。」
程朔笑著說:「要不要喝點啤酒,啤酒不容易醉。」
鹿雨抱胸而立:「你可真與眾不同,其他男人恨不得紅酒白酒輪番上,就為了醉這字。」
「其他哪個男人?」程朔慢慢走進來,曲手關了門:「在上海喊我狗男人那位?」
鹿雨扯了扯嘴:「……你挺會給自己找罵的。」
房間有點暗,投屏的光正好能看清路,程朔淡笑不語,看著她嗅了嗅花,找了個瓶插上。
外面雨聲繼續再下,顯得房間更加安靜下來,只是偶有風吹過,吹著窗戶咯吱咯吱響,像搖床聲,特曖昧。
鹿雨瞟了下程朔,努嘴:「你民宿窗戶很不正經!」
那聲音確實挺像……程朔咳了一聲,轉身去關上。
窗戶一關,雨聲也聽不見了,鹿雨去開電影的途中,程朔借著光影,看出了她今日的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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