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兒很癢,像羽毛在作怪,程朔頓了下,呼了口氣:「還真得有點熱。」
鹿雨又瞧了會兒,忍著笑:「又是牛蠍子又是羊湯的,你是補過頭了吧。」
她說著,手臂若有似無地在蹭他,程朔滾了滾喉嚨,下巴抬了抬,微微靠近她的臉頰,低低地嗯了一聲。
許是他的呼吸有點急促帶沉,鹿雨用一根手指輕輕在他胸口畫了個圈,微揚起臉,勾著他的脖子慢慢說:「要不要泄泄火?把小兄弟悶著可不好。」
程朔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模樣因她最後一句缺心眼的話破功了,他眉眼微微動了,俯身看著她夜晚俏麗的容顏,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張口咬住她的嘴唇。
他的手掌拖住她的後腦勺,將舌頭深入她的口中,吻得占有欲望很強,重舔重壓,又霸道又強勢。
鹿雨沒有躲避這個深喉之吻,相反誓死跟他舌尖纏繞,她的牙齒咬住他下唇,吻的有些蠻橫。
程朔被她咬了一口,雙眼灼灼看她,眼神一點也不清白,心裡那點欲望更是肆意橫生。
鹿雨沒拒絕,甚至邀請他。
兩個人從門口吻到床上,深陷柔軟的被褥里,她長發散在被子上,剛要仰起身,他指骨分明的手掌強勢扣入她的指縫,壓著她又從細滑的脖頸吻到耳垂,強烈又熾熱的氣息籠罩著她。
鹿雨唔咽了一聲,伸手抓了抓他的短髮,將他的頭拉下來,條件反射的一口咬住他線條流暢的頷,還用溫熱濕滑的舌尖勾了一下。
程朔悶笑了一聲,道:「屬狗的?」
鹿雨義正言辭:「在西北,不激烈不行。」
「是嗎,不激烈不行?」程朔扯掉被她嘴裡吃進去的頭髮,磨了一下她的大腿,深情的重複了一遍。
「廢什麼話吶!」鹿雨去解他褲腰上的繩,他今天穿的休閒,下身是條灰色的休閒褲,腰上規規矩矩繫著繩子,她用力一扯,就扯開了。
她一邊打趣一邊手沒停:「讓我看看,它有沒有悶壞。」
程朔看她猴急的樣,突然笑了,說了句:「等下。」
他從她身上下來,翻身下床,很快響起找東西的聲音。
鹿雨捋了把頭髮坐起來,看他蹲在地上往行李箱裡翻找東西,她以為他在找套。沒成想,他拿起一個眼熟的東西,她定睛一瞧,是上次在白沙給他買的香薰蠟燭。
程朔看著她白皙的臉頰,低聲認真問:「上次為什麼送我這個?」
鹿雨朝他扔了一個枕頭:「你覺得現在要討論這個問題?」
程朔一把接過枕頭,笑:「夜還漫長,不差這點時間,就想聽你說說。」
鹿雨見狀,哼哧一聲:「就覺得這味道像你。」
程朔視線挪到香薰蠟燭上,唇角微彎,他開門出去,給她留話:「等我,我去借打火機。」
鹿雨盤腿坐在床上,看他疾跑的背影無語地笑了:傻子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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