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雨放下宣傳冊,淡淡說:「最近長痘,戒甜。」
周鈴湊到笛莎耳邊,咕噥:「我看鹿雨姐心情不好。」
笛莎偷偷問:「為啥哈?」
周鈴早在上車前就瞧出端倪,輕輕說:「一會冷笑,一會似笑非笑,好像想打人。」
「也不知道誰惹到鹿雨姐了。」
「那還用問……」
鹿雨聽著耳邊嘮叨又驚訝的聲音,抱著手臂,看了她們一眼:「不好意思,我能聽得到。」
笛莎可憋不住嗓音,馬上敞快地說:「哈哈,聽到啦,那就正大光明八卦了啊,鹿雨姐,你心情不好,說出來我們給你排憂解難。」
鹿雨倚著桌子,抬起臉眉頭皺緊,這事兒糾結的很,計較有點無事生非,不計較又堵著口氣鬱悶,不似她性格。
她忍不住冷笑一聲,哪有這種人的,明知道她在費勁尋找,想知恩圖報,他也有這麼多機會可以跟自己說明白,卻無動於衷,嘴還跟抹了膠水似的,一個屁都不放。
她沒從見過這樣的人,當活菩薩還當上癮了,那張嘴,漢奸都要跪下磕兩個頭,喊他聲爸爸。
鹿雨呼了口氣,抿了抿乾燥的雙唇,慢慢說:「如果有人明知道你在找東西,瞞著不告訴你,任由你百爪撓心悵然若失,你們會怎麼處理?」
周鈴拍腿:「那我肯定是要生氣的,我最討厭找東西了,而且這還是存心的,壞的不能再壞了。」
鹿雨呵呵,看吧,正常人都生氣。
「這是耍人玩。」笛莎義憤填膺:「我是肯定要給他教訓!」
鹿雨扯著唇一笑:「你說的沒錯,是要給他教訓。」
——
鹿雨回到民宿,還沒走到院子裡,程朔已經聽到聲音,從葡萄架下伸頭出來,說:「回來了。」
鹿雨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程朔碰了一鼻子灰,從花上跨過朝她走去:「怎麼了,這兩天火氣這麼大,好親戚來了?」
「來你個頭!」鹿雨正愁他不找上來,一過來馬上鋪頭蓋臉把他罵了一頓,又解氣的狠狠踩了下他的腳,氣沖沖的上樓去了。
程朔手抄在腰上,綠色的樹影把他的側臉映得深刻,兩眼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微微啟唇,納悶的摸了下頭髮。
他也沒說什麼,火氣這麼大。
鹿雨收拾完行李,提著行李箱下樓,程朔這會正脫外套站在門廊下接電話,餘光一晃,看到她已經走到院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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