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負能量和澆冷水,話里話外都是對未來滿滿的期待,聽著挺讓人心底舒服。
笛莎和周鈴幹完茶,開始把注意力放在偷閒躲靜的鹿雨身上,姑娘家總喜歡對漂亮的東西目不暇接,對人也一樣。
笛莎比周鈴心還野一點,看著鹿雨咽了下口水。
「鹿雨姐,你說說你的願望。」
鹿雨就知道她們凡是一靜下來,下一句保准和她有關,好像她是三人中的指向標,她說一句她們才有方向。
她搖搖頭,淡淡說:「現在日子挺好,沒想過。」
笛莎瞪著眼睛,不可思議:「一個都沒有啊。」
鹿雨瞅著她們傻傻表情看一會兒,笑道:「我這條件還想實現願望,不天打雷劈麼。」
周鈴吃著葡萄,聽了鹿雨的話,突然傻呼呼的笑起來。
笛莎問:「你傻笑啥呢?」
周鈴捂了下笑臉,道:「就覺得好笑嘛。」
鹿雨努一下嘴,問:「嗯?哪好笑了?」
周鈴這才說:「就覺得你和程朔哥說話方式一模一樣,當初他阿爸阿媽出事的時候,有人叫他點個火把拜佛去晦氣,他就說菩薩忙著呢,沒空管我。還有他回大理養傷,藤揚哥問他手咋個傷的,他說拍皮球。」
「聽著不著調,就是……哎呀,我突然不知道怎麼說。」
「我懂我懂,我幫你解釋,聽著不著調,就是為了堵人嘴。」
「對拉。」周鈴和笛莎擊掌後又對視一眼,才突然發現哪裡不對。
……
笛莎和周鈴一走,遊客也回房休息了,院裡的桌子上一片狼藉,程朔開始收拾桌上的垃圾,鹿雨走過去幫忙,兩個人很快把地方收拾乾淨。
程朔扔掉垃圾回來,關上了院子的門。」
鹿雨坐在椅子上扶額嘆了一口氣,動動嘴唇說:「今天這一天,有夠鬧騰的。」
程朔看著她長吁短嘆的反差萌,被她逗笑了:「今天來得都是活潑的,以前是兩隻鸚鵡,今天得加倍。」
「下午還有隻小鸚鵡呢。」鹿雨道
程朔想起白天,達布跑到古城街上,和他撞了正著。
「你說達布?」
「嗯,就那小屁孩。」
「他怎麼了?」
「也沒怎麼,就講你幾句壞話。」
程朔坐下,挑眉:「說來聽聽。」
鹿雨盤腿坐著,語氣微妙:「說有天晚上,他看見你和一個女人親切的秉燭夜談。」
程朔一點下巴:「他念得出秉燭夜談這個詞,你誆我是吧?」
鹿雨斜眼看他:「這是重點?」
「重點是你問這個問題的原因。」他的聲音低沉,眸光深邃似譚,想從她嘴裡聽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