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奶嗎?」
「唔,手上沒奶。」
鹿雨自己也喝了一口,眯眼對程朔一笑,好像是苦了點。
程朔目光看向她下面:「屁股疼嗎?」
鹿雨難得撒一次嬌:「疼,皮都磨破了。」
程朔站起身:「上去給你擦藥。」
「往屁股上擦藥?」鹿雨又說:「誰往屁股上擦藥。」
「屁股怎麼不能擦藥了,該擦還是得擦。」
五分鐘後,鹿雨被按倒,上藥。
上完藥挺熱的,鹿雨卻打了個噴嚏,程朔把身上的外套脫下給她:「明天上街去買幾身衣服,你帶來的都薄了。」
鹿雨縮了縮身體:「好像……是有點冷。」
程朔拉起棉被把她裹成蠶蛹,把她塞進裡面的頭髮拿出來,盯眼看她,被逗笑。
冷,就想做點熱的事,最好的欲熱焚身,汗流浹背的那種。
鹿雨問:「做不做?」
程朔挑眉:「屁股那樣了還做。」
「我屁股哪樣了?」
「開花了。」
「誰的屁股不開花。」
「這倒也是。」
「那先親一親吧。」鹿雨將他推倒,坐在他胯上,攬住他的脖子,著急往下親。
程朔被她吸的舌尖發麻,魂不附體,她親是真親,咬也是真咬,能讓你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愛意。
他摟住她腰坐起,讓兩個人貼的更近,然後把洶潮的愛意加倍還給她。
——
白天,鹿雨穿了程朔的外套,他衣服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樣,是木質的中性香,不濃,僅能自己聞到。
鹿雨低頭輕嗅的樣子正好被程朔看到,他過去攬她的肩:「學小老三呢,走哪鼻子先嗅到哪。」
鹿雨說:「這衣服里有你身上的味道。」
程朔問:「什麼味道?」
鹿雨不太確定的說:「雪松?」
程朔道:「大概是馬草的味道。」
他幫她拉鏈拉鏈,說:「走,穿上鞋子。去逛街了。」
天氣轉涼緣故,古城街上都是賣披肩,圍巾,外套和毛衣的小攤,望遠過去紅橙黃綠一片,很有入秋的氛圍。
鹿雨挑了塊海藍色的披肩圍到肩膀上,捋了一把被塞住的長髮,問邊上斜靠柱子的程朔:「這個色,好看麼?」
藍色在她身上顯得乾淨而純粹,披肩上的線感毛絨絨的,把她整個人襯得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