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磕到地板磚上發出沉悶的響聲,讓所有見證這一幕的人一秒幻痛,下意識仰身捂額頭。
『嘶!!好痛的樣子!』×6
歲笙:『加麻加辣,更絲滑。』
失手的警員立刻上前查看情況,避開了地面上的肉湯,打算將人從油湯上拖到了一邊乾淨的地板上,剛拖拽沒兩下,手下的人就醒了。
腦袋搶地,短暫失去了幾秒的意識之後,曹燕又不得不再次面對殘酷的現實。
似乎是五體投地的那一下給她痛醒了,再醒過來已經沒了剛開始的反抗勁頭,轉而變了痛哭流涕不住求饒: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陪著兒媳婦待在病房裡,平常跟十九號床的人連話都沒說過幾句,
我們根本沒有矛盾,為什麼要給他家孩子下藥?我剛剛不是有意冒犯,我是有口無心的警察同志,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兒子馬上就要升職當組長了,要是我留了案底,我兒子以後可怎麼做人?你們這是要逼死我們一家子啊,我不能去警局,警察同志求你們了...」
上一秒還囂張亂咬,下一秒就哭天抹淚,變臉之快讓人嘆為觀止。
歲笙面無表情注視著曹燕表演,看她渾身沾滿油漬,額頭通紅淚流滿面,看上去還真給人一種可憐悽慘的感覺。
但是真正可憐的人不是她,在場沒有人能替那個孩子原諒她,包括孩子的父母。
若不是她及時發現,無人知曉的情況下,嬰兒被至親親手餵下加倍劑量的有毒奶粉,會發生怎樣的慘劇,誰也無法預料。
病房外,不少人被五號病房的動靜引來,在門口不停探頭討論。
不明所以的人見到一個年進半百的人一身狼狽,跪在中間對著兩個年輕的警察不停認錯痛哭,心理的天平下意識向弱者傾斜,對著身穿制服的陸澤然兩人指指點點。
拖拽曹燕的警察下意識要將跪在地上的人拽起,反倒引著她哭得更大聲了,病房外的指指點點的聲音也隨之放大。
「是警察動的手?青天白日的暴力執法。」
「好可憐,這是怎麼搞的?」
「就是犯了什麼錯也不該這麼對待她,這兩個警察年紀輕輕下這麼重的手。」
「警察仗勢欺人...」
外面說得越來越過分,跟裡面的曹燕一唱一和,一時間所有矛頭都指向了陸澤然兩人。
歲笙看著埋頭乾嚎,實際嘴角上揚的傢伙,思考幾秒後走到陸澤然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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