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靳哥,他前妻呢?”她不是个八卦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她忽然很想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
“她”没等年靳臣开始说话一个身影就出现了。
刚跑完步回来的顾延城,老远就看到那勾肩搭背说悄悄话举止亲密的两个人。
顾延城瞥了眼无余生光溜溜的小腿眼眸一压一股寒气蹭起。
“诚哥,早。”
“吃早餐没有?”
“还没呢。”年靳臣笑着回了句。
下一刻,画风突变。
“那赶紧回去吃早餐吧。”说完顾延城转身就进屋。
这逐客令,下的好。
无余生竖起大拇指对着年靳臣。
年靳臣捏了捏无余生的鼻子,“今晚过来,昨晚没玩的,今晚继续。”
“还不进屋!”男人特别不爽的一句。
那不是疑问,那是命令!
“来了。”无余生一边应一边往回跑。
年靳臣瞥了眼无余生追过去的那个背影。
如果昨晚他没记错的话,那个抱走无余生的人是顾延城吧。
顾延城把自己的儿子叫醒,却小心翼翼怕吵醒无余生,让自己的儿子走路,抱着无余生离开?
年靳臣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可不相信顾延城对无余生是动心。
顾延城不是个多情的男人,也绝不可能和没有交集的无余生那么快就发展到这一步,很有可能背后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看来,他这趟不能太快回海城,他得留在景城。
无余生跟着顾延城回屋,结果一下跟过头直接跟回浴室。
在她想要逃的时候男人已经把她拽了过去。
耳朵传来撕咬的疼痛,“小东西,你又骗我!”
昨晚喝醉,没算的帐,他现在要好好和她清算一下!
“我骗你什么了?”无余生缩着脖子,手想要去推顾延城却被他锁在怀里无法动弹只能继续忍受被他咬着耳朵。
“你和年靳臣的关系!昨晚在酒会,演的不错!酒会还没结束迫不及待就和年靳臣回别墅,是不是想做他的女人把我甩了?”
“你别胡说八道,我们清清白白的!”顾延城的想象力可不赖!
男人的手遏制住她的下颚力道大的她额骨都快被弄碎了。
“左手年靳臣,右手顾延城,同时把两个人男人玩弄股掌之中,告诉我,小东西,你背后还有几个男人?”
“顾延城,你别太过分了!放开我!”无余生用力甩开顾延城。
在她挣脱的时候,男人拽住她胳膊往把她压到玻璃上。
“哗啦啦啦——”水的开关被无余生不小心掰下,冷水撒落在两个人头顶。
男人对着她唇瓣就狠狠啃咬下去。
“咛~~~”
唇瓣的撕疼和腰间被手臂勒紧的疼痛使得无余生整个人都在颤抖。
“顾延城,你放开我,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好,你说。”男人没有继续咬她的唇瓣,而是转移到她颈窝。
“我和年靳臣是清白的,昨晚在别墅我们什么都没干,不信你问老苏!”
顾延城的眼眸闪过一抹凌厉很快化作平静,继续啃咬女人的脖子。
“不如你解释一下,你为何对我隐瞒你对他的认识?”
她要是知道,他叫年靳臣,有那么强悍的家世恐怕她也不会和他做朋友,她也是昨晚才知道他叫年靳臣。
“我也是昨晚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我不信!”
玻璃的一面,是被男人极力压出身形的女人。
“那是我的私事!”不被信任已经不是第一次,她已经习惯了。
“在我面前,你没私事,你是我的,我有权利知道一切!”
无余生勾起一抹冷笑,用力转身面对顾延城。
“好,那顾先生也算我男人吧?那你告诉我,昨晚为什么设计那一出,却不告诉我?”
天知道,当时她遭受着多少歧视的眼光和凌辱,而这一刻全拜顾延城所赐。
那一刻,从天堂到地狱
他怎么能那么狠!
“”
男人沉默无声,而是将脖子埋入她的颈窝,腰身挤入她腿间。
隔着衣服的摩擦,是他火热攻略极强的气息,犹如一团烈火,随时把她吞灭。
“那你又有没有做好一个女人该做的本分!”
“顾先生说的本分是什么?”
“顺从我,把我当做你的男人!”从来都没有,从她到他身边那一刻,她从来没正眼看过他,哪怕那么一刻都没有!
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回家,穿着别的男人衣服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举止亲密。
无余生用力咽了一口唾液,将他的话咽下肚子。
“以后,我会知道该怎么做。”
她的一句话让空气瞬间沉浸下来。
“哗啦啦啦——”
水打落在两个人头顶。
耳边是男人喘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