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啊,耿主子那是國色天香,姿容絕世,抱梅而來,如同仙子降世。
可烏雅侍妾你……嘖嘖,神似又如何,連耿主子的美貌你有嗎?
這便想攀上枝頭做鳳凰,你這鐲子,咱可不敢收!」
林語冷不防被蘇培盛將鐲子塞了回來,再一聽蘇培盛剛剛那帶刺似的話,整個人差點炸了。
「你,你不過區區一個奴才,竟然,竟然這般諷刺於我!」
蘇培盛面上含笑看了林語一眼,可是眼神卻瞬間冷了下來:
「烏雅侍妾這話就錯了,你現在不曾侍寢,若非是不好稱呼,便是這一句侍妾也當不得。
而咱,再不濟也是爺身邊的太監統領。好了,咱也沒有這些閒時間浪費在烏雅侍妾你身上,小鄧子,將她帶走吧。」
「沒有資本便想著當那鳳凰,殊不知這鳳凰也沒有那麼好當,稍一不甚,便從枝頭落下,啪的一聲就變成了一灘肉泥啊!」
蘇培盛一邊感嘆一邊朝遠處走去,而正是這感嘆,更是將林語氣的險些發瘋。
林語被蘇培盛說的,一時也不敢反駁,只能惡狠狠地盯著蘇培盛遠去的背影,然後沉默地跟著小鄧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小鄧子將她送到院子中便直接準備離去,卻沒想到林語調節好了心情後,臉上露出一抹嬌笑:
「小鄧子公公,一路走來也累了,不如進來喝口茶再走吧?」
小鄧子剛才是聽完了全程的,這會兒對於林語只有避之不及的心。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他,應了下來,走進了林語的房間。
門,無聲的閉上了。
……
與此同時,舒玉正好學完了內務,閉著眼睛,正靠在貴妃榻上抬手擼著小糰子中的老大,一邊讓花枝給自己揉著額角。
花枝眼含心疼的幫舒玉按摩著頭部,然後說起了今日府中後面發生的事:
「奴婢聽人說,宋格格和鈕祜祿格格回去後便關緊了院子的大門,只不過有人隱約能聽到,裡面好像摔碎了不少東西。」
舒玉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她們去,只不過後面她們報備上來需要添補的東西從她們的月銀里出。」
「反正這也是有先例可循的,畢竟爺對於福晉都是這般,她們還能大過福晉不成?」
花枝低頭應是,手中按摩的動作越發的輕柔,好像生怕驚擾到了舒玉一般,然後又繼續說道:
「前不久咱們院子可以抓出來了一個其他院子的探子,聽人說是有人打聽側福晉您和王爺初次相遇時發生的事兒。」
「唔,這件事府中的老人想必都知道吧,畢竟這府中上下跟個篩子似的,四面漏風,能捨得花錢打聽的,也就只有福晉新帶回來的兩個人了。」
舒玉閉著眼,語氣淡淡的說著。
花枝細細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
「哼,福晉還真不怕是引狼入室!而且她們怎麼就盯著側福晉您了呢,奴婢可是見過那兩位新人的,和您的天人之姿差的不是一點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