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此事莫要再提,如今皇上還在氣頭上,您要是提這事,只怕會有不好的結果。
這樣吧,如果是路上我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立馬告訴您,請太醫過來看看,想來不會發生什麼大問題。」
要是實在不行自己還身負木系異能呢,保胎應當是可行的。
胤禛知道舒玉說的這話沒有問題,他定定地看了舒玉一會兒,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姝兒,委屈你了。」
舒玉搖頭:
「沒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只要爺萬事都好便可。」
從末世到這個和平的,她格外珍惜現在寧靜而又和諧的日子。
況且,在這個封建朝代,她雖不是人上人,卻也不是旁人可以輕易刁難的。
如此,便夠了。
知足方能長樂,這是舒玉一向的人生準則。
康熙吩咐的,自是無人敢耽擱,次日一大早浩浩蕩蕩的隊伍,便又朝著紫禁城的方向前進。
而這一路行來並不似來的時候那般走走停停,行走速度以肉眼可見的程度不斷加快。
而等康熙身體漸漸恢復健康,然後他的新寵梅香才終於重又顯露在眾人面前。
而梅香似乎是並不知道低調為何物,康熙下床那一天,她便在院中大擺宴席。
按理來說病人最不喜鬧,哪怕是大病初癒,可是康熙偏偏就喜歡梅香這股子鮮活性沒有絲毫責怪不說,還幫著梅香背書。
只不過,這一次重又高調出來的梅香,卻再也不像先前那樣總找舒玉去和她說話,讓舒玉不禁有些失落。
梅香,可是她來到這裡的第1個朋友。
而現在,梅香是要和自己徹徹底底的生疏了嗎?
許是有孕的婦人總喜歡胡思亂想,於是舒玉的心情便一直低落著,持續了兩天。
還是後面花枝眼尖發現了,又小心翼翼地套了舒玉的話這才知道。
第二天,梅香想著舒玉有孕,行走不變,便親自上門來找舒玉說話。
梅香看著舒玉坐著的這輛不輸於自己那個用了不少人力物力,才打造出來的奢華舒適的馬車,心中暗暗放心。
現在看來,姐姐的日子當是極為滋潤的。
也是,姐姐一向性子極好,又得傭雍親王寵愛,這是姐姐這樣好的人應得的。
梅香這樣想著,笑吟吟的開口:
「幾日不見,姐姐的氣色越發好了,看著臉色這麼紅潤,想必雍親王帶您極好!」
舒玉低頭淺笑:
「也,也就那樣吧,倒是你,你性子向來不是那麼高調的,怎麼怎麼近來……」
舒玉說著話的時候神情有些擔憂,畢竟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