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说到楚家老爷子已经魂归天外,与世说拜拜的时候,女人不淡定了。
“你说什么?楚郎死了?怎么可能?他不能死,他死了我等谁去?”
什么情况?
你一个画中的妖怪,还他么的等楚郎?
这么说,挂掉的老爷子就是楚郎,而这个女人就是在画里等他?
为什么?
司马高瞻深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
“我想,你自己都不知道在这里多少年月了吧?早就忘了时间,唉,虽然我们看不到你长成什么德行,但还是年轻的吧?你说的楚郎,都他么的九十来岁了,身体早就不行了。”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
女人情绪很激动,嘴里一直叨咕着不可能,我就郁闷了,这都哪跟哪啊,画中的女人,能和楚家老爷子勾搭上?
第二百五十章 感情呼应
余生这时候反应过来,一直问我冷不冷。
我能不冷吗?
刚才地火决热身还行,现在可是凉风瑟瑟,裤裆冰凉。
这凄凉的场景,再配合上光膀子的我,多少显得有些单薄。
司马福也凑过来,问二当家的冷不冷。
问个屁。
这个季节你光膀子,站在山顶上的风口你试试。
张真人恰时的走到女人身前,先是一愣,转而轻甩拂尘,念了一句道号开口说。
“世人皆因执迷不悟,却不知道法自然,人生存无非就是一个过程,至于结果,一把黄土或一粒尘埃,云朵飘散或绵绵细雨,又有什么关系呢?”
女人冷哼了一声。
“不管怎么样,楚郎就是负了我。”
“感情上的事,我这个兄弟拿手,让他给你讲。”
我推了推余生,开玩笑,在场的所有人经验加起来,也不如人家余生一根头发丝有经验,还是那种带卷的毛发。
这小子泡的妞,玩过的花活,估计特么的我连想都没想过。
余生显然对着女人不感冒,想想也是,虽然身材还算过的去,但是说话的声音,简直不能入耳,再说了,画中仙人应该都是美艳无双,娇嫩欲滴的,这家伙连脸都看不清楚,咋能提起余大少爷的兴趣。
我连踢带踹的总算把余生推到前面了,这小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
“美女,咱先不说谁辜负了谁,这个,你等在这的时间肯定不短了,但是呢,都说感情是需要培养和经营的,这点你同意吧?”
女人没说话,余生说话她竟然当放屁了。
不过余生没当回事,点了点头。
“你不说话,那就当你默认了。既然是需要经营的,那么在这幅画里,你如何经营这份感情的,属于你和楚郎之间的感情?”
哎呀卧槽,
果然是情场高手,逻辑思维缜密,丝毫看不出破绽。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没有经营这份感情。不管是任何的事物,时间长了不打理照料,肯定是会有隔膜的,何况是感情,对吧?感情是最脆弱的,它没有办法和任何东西相比较,只存在俩个人的内心,当然了,也可能是多人的内心里,只有呼应上了,才叫感情,你和楚郎多久没有呼应了?”
还呼应呢。
真会扯犊子!
我满脸鄙视的看着余生,瞎扯淡,所谓呼应不就是你心里以为的龌龊行为么,床上那点事儿,叫呼应?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解释。
女人依旧没说话,只不过上前一步走,近距离的听余生接着往下说。
“双方有了呼应,还有那就是培养过程是啥样的,我不知道你和楚郎是怎么相爱的,一百个人有一百个方式,这个不用提,但是,爱了之后呢?相处又是怎么样的?你还记得吗?”
粗犷的声音响起。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从来没有吵过架。我们”
余生很不礼貌的打断女人的话,也可能是听不下去,这声太他么的扯了。
“只有当下过的不理想的思维,才会回想以前美好的生活,还可以把所有不好的糟粕全部剔除干净,只留下最美好的片段,这是常用的思维模式,你在这里多年,应该是早就忘记了属于你们的过往吧?只记得很美好,你能举出俩个例子证明吗?”
余生说的,嗯,对。
其实我也想这么说来着,嘿嘿。
“我,我”
“举不出来?是根本就想不到吧?所以你纠结的并不是他或者这段感情,是执念,张真人说的很对,执迷不悟!你自己好好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