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听到这,我有点蒙圈的打断大淼。
“大姐,我问一下,给你钱那个人长啥样?有啥特征没有?”
我这可不是喝酱油放屁,闲的,必须整明白背后那人啥德行。
大淼摇了摇头。
“就是普通人的长相,所有的外在都很普通,只不过他曾经介绍过自己,姓毛。”
卧槽!
果然不出我所料。
还真是毛家,小比崽子毛家嘚瑟的这么欢,啥意思?
不把我大舅老舅放在眼里了,在俩个大佬眼皮底子下扯犊子惹事,还是在阴阳道里遥控。
这么一说,能准确的定位大淼想干啥在哪里,似乎并不难,对于阴阳道里的毛家来说,艳伟都要礼让三分,想找个人,那还不手拿把掐的。
顺理成章的遇到了白坚石,那人告诉大淼,还债的时候到了。
不只是要陪白坚石睡大觉,还忒么得是排卵期,最无耻的,那人告诉大淼,一晚上多来几次,确保怀孕。
如果这是顺理成章的爱情,哪怕年纪大几岁,大淼是可以接受的。
可预谋已久的事,做起来让大淼一直深受良心的谴责。
即便如此,那人的可怕大淼是知道的,只能任其鱼肉。
我呲了呲牙,奶奶个熊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社会复杂了什么样的人都存在。
这种强迫精神意志是对人最大的不尊重。
我磨磨唧唧的点上烟,让大淼继续往下说。
成功怀孕后,大淼直接被送到了一处秘密所在地,而那个人也找了好几个大夫模样的人,帮着伺候大淼,有吃有喝有玩,就是不能出门,甚至只能通过电视来知道外面世界的变化。
监狱般的生活持续了俩年之久,这俩年,大淼多次恳求,甚至跪地求饶,那家伙就是不松口。
孩子断奶,大淼被敲晕。
再次醒来就是在这个破砖房里待着了,那时候的自己悲痛欲绝,谁忒么不心疼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在被人看管的时候还没注意到,等真正的过上自由的生活,却发现孩子比世间任何的事情都重要。
偏偏在这个时候,大淼生病了,下半身无法动弹,毫无知觉。
余生愤恨的拍了拍木门上的板子。
“畜生!老毛家干的这叫人事吗?纯纯的畜生,一点也不掺假的畜生!”
这哥们气的满脸通红,嗷嗷大骂。
我则是淡定自若。
“大姐,你是真实的,可这里并不一定是真实的,你想过吗?为什么这么多年,白坚石找你而不得,却偏偏在过年那天你能打出去电话,还找到了他的电话?”
大淼听了我的话一愣。
“我没打过电话啊,这些年我连屋子都没出去过,一直是这群邻居给口吃的,真实和虚假在我眼里都一样,我只是希望能再见到我儿子一眼,呜呜呜呜。”
我转头递给余生一根烟。
“你是接着骂,还是咱来一起?”
余生切了一声。
“切,我这么骂人家都不出现,你骂就出来了?我咋不信呢,哎呀爱忒么出不出来,咱先把大淼整出去再说。”
我没搭理不着调的余生,问金诺。
“诺诺,咱们啥时候入的局?还是说一直在局里。”
金诺略微思索才说。
“应该是刚才看江水的时候,小哥,咱们现在是破局,还是说救人吖?我看大姐姐挺难过的,我想帮帮她。”
我暗暗点头,心里多少有点难过。
金诺的家庭环境,她可怜的母亲,或许此时此刻让金诺有点感同身受的意思。
“好!那就破局救人一起来,毛家?卧槽,我还真就没怕过。”
刚才仔细清点了一下队员,我们三属金诺战斗力最高。
再加上司马高瞻和尹升,相信跑路还是没毛病的,再说了,我就不信毛家敢对我真动手,忒么了个比的,我大舅老舅上来,不吓尿他。
刚把司马高瞻叫过来,房间外面终于有了响动。
“怎么?还真打算破阵离开?呵,双休,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点猫尿,还真不够看的。”
我臊眉耷眼的走出来,果然是毛迎。
还是那一身干净的白衣,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我不膈应帅哥,我就膈应比我还帅的。
“卧槽,我还以为是哪个大罗金仙这么嚣张,整半天是你啊,哎呀,我那点尿都让你喝了吧,还看?没喝够吧?”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