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沈智文把手里的资料往裴寅森的手上一扔，“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厉害。”
裴寅森接过，随手翻了几下，突然就冷笑了一下，“有人做的干净罢了。”
沈智文挑眉，“你是说，背后还有人？”
“我只能说，李家自己的女儿都管教不好，看样子也没什么大用处。”裴寅森说这话的语气有些犯冷。
沈智文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超出了沈智文了解的范围，索性没有说话了。
“你觉得张氏在这里扮演的什么角色？”裴寅森突然问了一句。
沈智文拿过裴寅森手里的资料，皱了皱眉，“我这里完全看不出来，至少是把自己摘的很干净。”
“太干净本身就是问题。”两人正说着话，门口传来了声音，是郑东恒和大成走了进来。
郑东恒走过去，“我这儿也有好东西。”
说着让大成把东西递给了裴寅森。
裴寅森笑了一下，“等你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