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安小琥的《没那么简单》,颗颗音符仿佛流动的水珠,润泽了她的嗓音,美妙的嗓音在夜空中飘荡,在风中飞扬流转。
灵犀,一个美丽的女孩。
林沐雪想起白天牯牛背她伸出的小手,细柔的话语,拉着她走过最窄最险的牛脊处,心底漾起别样的温暖和柔软。
她笑着使劲的为她鼓着掌,喝着彩。
“板凳”继续叮叮咚咚地敲打。
“穿山甲”群的“陌唯”像扔烫手山芋似的,把花塞给林沐雪,她还没来得及拿起花,敲击声停了。
一阵阵兴高采烈的笑声。
“看来我把菜花娘娘的好运洗走了呢。”
林沐雪笑着施施然站起身,把长t恤在腰间系了个结,立时变得简洁明快,我活动活动筋骨吧。
“哪一个孩子不想家,哪一个妈妈没牵挂、牵挂”、
“家,我的月亮,路虽远,你放心吧……”
随着付笛生、任静、付豪演唱的“家”,林沐雪款款起舞,她用形体把“家”浓浓的情,满满的爱表现的淋漓尽致,磁性的嗓音,清新的旋律,浪漫的情绪,优美柔韧的舞姿。
几十个人沉醉在视觉和听觉的盛宴里,意犹末尽地在余音中徘徊,他们心中产生了共鸣:家是港湾、是乡愁、是一生难以割舍的牵挂。
徐俊峰的眼睛久久地在林沐雪身上停留,思绪却飞得好远好远…….
“来吧!全体参与,绕着篝火,我们一起来跳《锅庄舞》。”
“嗬嗬嗬……”
全体站起了身,融入轻快的节奏。
篝火晚会在“锅庄舞”的欢快声中拉上了帷幕。
为了穿越第二天的蟠龙峡谷,为了多走几个景点,山庄的夜恢复了它应有的宁静。
一条大河哗啦啦的一路欢歌,小心翼翼沿着河边一条青苔着生的石板路前行,许多人还是有频频滑倒的险象环生。
河边的芦苇,茂盛的灌木草丛,不知名的野花,枝干秀美的野草藤蔓,经过沧海桑田变迁的嵌着鹅卵石高矗的巉岩,原生态的清幽与了无人迹的峡谷,让一行四十人感到内心的自豪和抑不住的喜悦。
林沐雪想起了曹文轩的大河,今天的景致像极了曹文轩笔下的诗情画意。她还想起了汤素兰的当了“半小时爸爸”的“笨狼”,想起了鸭妈妈,鸭宝宝,还有――讲述这个故事的江箸。她的脸上不自主地浮起一丝浅浅淡淡地笑。
脚下打滑,她另一只抬起的脚落下想找到一个着力点,却没想到落在了更湿滑的青苔石块上,脚下一条长长的滑痕,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倾倒。
后面的人双手穿过她的双胁急时接住了她,她的头磕上他的下巴,立稳身子,她转过头。对上了张一丝微笑也没有,还有丝冷峻的脸。
“一心不可二用!”徐俊峰闷闷的声音。
“谢谢,撞痛你没有?”
林沐雪盯着他红了一小块的下巴。
“痛,怎能不痛!世上最远的距离,莫过于我在你身旁你却想着远方的别人。”
林沐雪定定地看着他:“这人眼睛能穿透啊!”
“把我下巴撞歪了,你得负责。”
徐俊峰停顿了一会儿:“负责我的整容费!”
林沐雪看到他的笑,心里的紧张才舒缓了下来。
一条长得像蚕样的绿绿的肉肉的大青虫,黄万金油把它当名星似的放好,摆拍。咔嚓、咔嚓不停地按动着快门。
林沐雪汗毛倒竖,浑身发冷,鸡皮疙瘩一阵阵麻麻地传透全身。
秋天赤手捉住了它,它扭动着肥肥的身子,秋天笑盈盈地举着往林沐雪面前一送。
“妈呀!”
林沐雪见着鬼似的尖叫一声:“别,我,我,我跟你绝交!”
她声音颤抖着,蹦跳几下拉过徐俊峰挡在面前,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头抵着他的后背。
“蛇都不怕的人居然怕虫!”
秋天嘟囔着:“阿朱,对吧?咦,阿朱呢?”
她丢下虫子,快步超过两个人往前面追赶阿朱去了。
徐俊峰用登山杖把虫子拨弄到路旁的草丛中,林沐雪逃也似的往前直冲,超越了无数个人,好似虫子能瞬间破茧成蝶,胁下生双翼,一下追上她,再原形毕露。
“慢一点,小心脚下。”
“camel,你干那行的?”
“呵呵,保密。”
“camel,没想到你也喜欢户外活动,下周我们自由群组织去大圆洞,原生态,风景特好,特别凉爽,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