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不报,算是同伙,这是什么罪名,你可要想清楚了。”池南说这话的时候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唇角带着隐隐的笑,这样的她无形中给人一种感觉,那就是――她什么都知道。
管家惊恐的看着池南,边摇头边往后退,终于,那沉重无比的压力迫使他跪在了池南的面前,如同姑娘受了委屈般,他掩面抽泣道:“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难为我一个老人家啊!好歹我也是池家的老人了,也算是你半个长辈……”
“打住。”池南打断管家的话,笑眯眯的看着他,“你说你是我的长辈啊!那我倒要问问你了,你算我哪门子的长辈?”
“啊?”管家放下手有些愕然的看着池南,他那脸上,还残留着未擦净的泪水。
池南脸上的笑却是越发的浓郁起来,“你说你是我的长辈,那你岂不是也是景淮的长辈了?”说完,她微微侧头看祁景淮,祁景淮冲着她轻点下头,而后看向管家,沉声说:“你觉得你能成为我的……长辈?”
“不不不。”管家连连摇头,表情慌张的看着祁景淮说:“我,我怎么敢做您的长辈呢!我我我……我只是……”
“小南是我祁景淮的老婆,你说做她的长辈,那不就是做我的长辈?”祁景淮打断管家的话质问,他这架势,颇有追问到底的意思。
管家更是慌张,慌张下他的身体也是不自觉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许皇南开口了,“关于长辈的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不和你计较,但是你现在必须告诉我们池老爷是怎么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