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山高路遠,遙遙望去仿佛陷在山谷的低洼處,周邊都是幽綠色的山嶺,自然沒有什麼網線,只能玩一些不需要聯網的遊戲。
本來要喊岑清,段陽卻漫不經心地說,「清清啊……讓顧善尋進了房門。」
於是他們一邊玩,一邊似有若無地看向岑清方向的牆壁。
……清清,在做什麼呢?
男生把他們喊起來後,眾人更有打斷岑清和顧善尋的意思。
話語間難掩嚇人的意味。
——「你看到於全了嗎!」
門內。
岑清被哐哐的敲門聲嚇了一跳,淚眼朦朧地抬起視線,又掉了幾顆淚珠。
門外的人聲音帶著恐懼,像是要闖進來一樣用力推門,岑清眼眶中濕熱的淚水落下大半,好像看到好多人影都聚在外面。
而他的姿勢可不雅觀。
他被壓在床頭,仰面倒在絨白的毯子上,腰下的軟枕支撐著上身。
顧善尋手臂支在他的身側,俯身湊過來。
而他正曲著雙腿,腰身像是被人半折一般,膝蓋上移,一隻腳踩在顧善尋的胯骨上,一隻腳被人牢牢握著,小腿抬起來。
顧善尋的鼻尖正抵在他已經濕潤的腳背上,吐息粘熱.地低喘。
岑清緊張死了。
不可以……不可以被發現在做這種事……!
別人來找他……他卻被男人按在這裡舔腳踝。
就算是被強迫的……
岑清低嗚一聲。
耳根和脖頸都脂艷一片,微微發熱。
他下意識往後一縮,軟軟扶在男人手背的指尖緊張地蜷起,勾劃出幾道淡痕。
像是小貓輕撓一樣。
「學長……有人……」
顧善尋將舌尖收回來,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聲音慢慢的,低啞如華麗的琴音,帶著滿滿的色.氣。
「清清沒聽清他們說什麼吧。」
聞言,岑清有些呆愣地看著他,嬌軟紅膩的嘴唇上水光一片,微微發腫。
看起來活像被人好生吸吻了一番似的。
但這其實是他自己咬的,本來他的姿勢還沒有這麼羞恥——這種好像隨時會出事的姿勢,可是顧善尋動作越來越過分,把他的腰折地更狠,怕疼的他又不敢反抗,只能可憐兮兮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還不敢咬很用力,因為嘴唇也是會痛的呀。
顧善尋的目光落上去,有些燙,誘哄著說,「清清聽一聽。」
岑清輕輕抿了抿唇。
他真的沒聽清……因為他滿腦子都是不能被發現他們在做什麼。
敲門聲越來越激烈。
幾乎像砸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