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
岑清忍不住發出一聲軟綿綿的低吟,想要拖延一會兒。
因為他忽然想到一個更恐怖的事。
段陽剛才和他親嘴的時候岑清就感覺,這人舌頭上的顆粒都比他粗糙好多,刮舔舌尖的時候叫人又羞又怕。
他還是不想——
「可不可以不要……嗚!」
岑清的聲音忽然驚慌起來,撐在棺材上的指尖一下子落到了膝蓋上,隔著布料蓋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
段陽剛才竟然要掰開他的膝蓋!
透過暗淡的月光,垂著濕潤的眼眸,在蓋頭搖晃的縫隙間,岑清看到一瞬讓他臉頰紅透了的畫面。
他腿上的紅艷裙擺,罩著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
凸起的骨節將布料頂起,金線花紋淡閃,可以清晰地看出來男人的動作。
段陽捏著自己的膝蓋,甚至沒有隔著布料,指尖掐在膝蓋以上,似乎要用力做什麼,發燙的掌心將他微涼的膝蓋肌膚都熏熱了。
岑清的抵抗和他的力量對比,簡直是九牛一毛。
他微蜷著上身,膝蓋用力,卻只能在人家的掌心裡越貼越熱。
岑清眼睫顫抖著,濡著淚水,聲音也很羞怯,「你幹嘛呀……你怎麼……」
「嗯?」段陽輕輕笑了,「清清不打開腿,我怎麼舔啊?」
「還是說——寶貝想先被弄疼,才知道選哪個?」段陽漆黑的眼底轉著惡欲的流光,他聲音又淡又輕,卻因著笑意,惹得岑清渾身發軟。
岑清微微一呆,腦海瞬間亂了。
他忍著羞意,纖長的眼睫顫如蝶翼,聲音發虛,「可是、可是怎麼要……那樣?」
為什麼要打開才……他就不能、就不能趴過來嗎?
就像護著腹內珍珠的蚌殼,岑清覺得被打開腿是讓他十分接受不了的事情。
牙齒咬了下舌尖,他大腦發熱,暈乎乎的,疑問直接就問出口了。
「你、你自己趴過來呀?」
反正你跪在地上啊……
靈堂因為他這句話,空氣越發炙熱,似乎黑漆漆的角落都瀰漫起了粉紅色的氣息。
直播間內:
【在訓狗吧?老婆太嬌了,在教人怎麼舔嗎?】
【NPC都愣住了,想不到吧,老婆讓你自己把鼻子嘴巴拱過去舔哦,動手動腳的不像話。】
【……我心跳太快了,寶貝怎麼這麼叫人動心,NPC不上我要上了。】
……
段陽似乎愣住了,竟然沒應聲。
等岑清反應過來他給自己挖了個坑,已經聽到段陽口水吞咽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