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棺蓋上,衣領都被好好地攏起來了,一雙長腿被紅紗蓋住,只露著半截瑩白的小腿和嫩足。
婚裝上面還留著段陽不愉的指痕褶皺,顯然是不希望艷鬼再去勾搭任何人。
靈堂本該是恐怖的場景,白燈籠上面一個大大的「奠」字,隨著陰風在門口掛著飄蕩。
但因為岑清剛才還被熱烘烘地舔過——可能這就是事後感吧。
他現在簡直不想動,甚至有點想擺爛。
「讓段陽把我殺了吧,」岑清扣了扣棺蓋,雙腿交疊,微微晃著,「本來他就要殺我。」
岑清還低頭看了看剛才疑似放斧頭的地方,寒涼的地板上空空如也。
竟然又拿走了。
呸,就是為了親嘴舔腿才拿的斧頭吧?
什麼人啊。
系統輕聲哄著,【他不會殺你的。】目前看來是的。
岑清更不開心了,「那怎麼辦……我活一天,就要被他盯一天呢。」
他沒有被分屍,也要被舔得羞憤欲死了。
作者有話說:
注意到重點沒有!!清清老婆:反正你跪在地上...
沒錯,老婆被臭狗舔的時候,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國王大人喔!!……不過顧善尋就不太好管的樣子,是那種會拽著老婆的腳踝往下拉的壞種(﹃)
(提到的都是攻的馬甲,攻是無處不在的邪神)
第44章 42 他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用身體感受一切
雖然岑清真的很想擺爛,但是他如果再不去做任務……
【你不怕段陽回來找你嗎?】
系統乾脆地問道。
岑清眼睫忽然顫了顫,小心地瞟了一眼靈堂的大門,是沒有鎖的。
如果段陽還想繼續……嗯……那樣子,岑清躲都沒處躲。
「哎。」
生存不易,清清嘆氣。
漆黑的棺材木板厚重,高度達到成人胸腹,岑清蹙著眉尖,搖了搖腳尖探到了地面,便側過身,將小臂壓在棺材上方,慢慢把雙腿挪了下來。
嫩白的小臂被親密地壓在棺蓋上,泌出的薄汗隱隱印在上方,縈繞著一種岑清聞不到的甜香。
夜深露重,更遑論棺材板上被人的腿間的肌膚溫熱過。岑清走下來後,被他坐過的地方,也透著濕亮輕薄的水痕。
似乎有著蜜桃臀型的痕跡。
足尖點地,紅裙從腰側垂下,將雪白的長腿遮住,卻無意間露了一瞬內側的潮熱紅痕。
那是很奇怪的痕跡,不像是被人用指腹壓的,倒像是被用什麼濕潤的刷子從軟綿綿的雪肉上碾過。
透出肉-欲的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