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間的金燦燦一閃而過。
有隻手摸到了岑清腿上繫著的繩子,勾在指上拽了一下。
雪白的軟肉哪經得起這樣的拉拽,一下子被拉偏,堆出豐盈水波般的弧度,細窄的紅痕露出來,迅速被好幾個冰涼的指腹研磨。
「不能拽……!」
岑清紅著眼尾驚叫道,他還記得它是道具。
但金繩直接被拽開,散在了棺內,宛如一條平平無奇的毛線繩。
腳腕外的紅線鈴鐺瞬間像是解放了一般,在岑清的掙動下響得糜音陣陣,香艷非凡。
「喤鈴鈴……」
周遭的黑影紛紛一震,但緊接著就更加熱情地聚攏在岑清的身邊,凝出蒼白的大手,自霧中伸出,落在覬覦的每一個部位。
手腕被輕輕地吻上。
岑清也分不清哪是什麼觸感,柔軟地像是嘴唇,也可能只是指腹很輕很輕地繞著手腕劃了一圈。
惡鬼的欲望終於不再遮掩。
「這裡,剁開歸我。」
岑清臉色慘白。
旁邊一聲輕笑,沙啞曖昧,用不知名的黑色凸起摩挲著岑清的腳心,修長冰冷的指骨圈住他的腳踝,如何也掙不開,「那這裡就是我的了……」
他緩慢收緊力道,叫岑清怕得不行,舌尖在齒內發著顫,想要開口拒絕,可是喉嚨發緊,一瞬間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全身都叫人撥開一點點地劃著名圈。
完全沒有任何道德感地商量著。
「清清的腰窩很性感……好像從這裡砍斷最可愛。」
帶著狎昵的撫摸,慢悠悠地從後腰滑到小腹上,粗糙的掌心在腹腔上方輕按,「我喜歡。」
另一邊的腰側被指節握住,食指在股溝上點點,懶懶道,「我也喜歡。」
驚悚的是,他們說喜歡的意思,像是要破開小腹,一人一半。
岑清聲音輕弱,「我……不太喜歡。」
惡鬼們:……
岑清渾身都在抖,他不敢說話的,可是再不說話他就被他們分屍了。
惡鬼們又笑起來,「清清可不是一個人的新娘,心能掰開那麼多瓣,漂亮的身體為什麼不能分呢?」
明明是那樣可怖的情景,卻被他們說的好像就是那個道理一般。
本就遲緩的思維被堵住。
岑清啞口無言,他抿著紅唇,眼中滿是淚水。
他怯怯道,「很痛的……」
鉗制下巴的漆黑手掌,緩緩移到了兩頰,力道不重地捏住,將岑清的紅唇捏得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