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什麼動作都不敢做。
他的嘴唇幾乎要被可怖的三角尖端割傷,鐵器的氣息鑽入鼻腔,冷地將他的思維和大腦一同卷漫開冰麻。
察覺到三角頭有繼續向下壓來的趨勢。
好像要穿透他的腦袋!
岑清瞳孔放大,害怕地伸手去推他,想要搖頭說不要,可是他搖晃不了腦袋,指尖只能發著抖扶著怪物健碩滾燙的身軀,紅唇囁嚅著泄出輕泣的低吟。
「唔要……!嗚……」
唇肉溫熱,顫動間將裡面的嫩紅色舌尖露出。
輕而軟地被迫舔上黑色的鐵面。
比怪物頭顱溫度較高的氣息緩緩拂出,在黑冷的三角鐵器上繞出泛著絲裊甜味的白汽。
仿佛鼓舞外來者的入侵。
而那黑沉的立體三角尖端,就這樣緩慢地鑿入了岑清的嘴唇。
冰冷……
無法抵抗……
岑清眼眶中的水光流轉著,被迫抵開了嘴巴。
難以言喻的冷硬材質帶著極低涼度,漆黑的三角尖端就這樣被岑清含入了口腔。
唇肉被拓開,像是展露口腔引人勘探。
濕熱的淚水終於溢出眼瞼,眼尾的紅艷漫開濕意。
「唔、嗯……!」
岑清呼吸緊促,心臟瘋狂跳動著,腦海一片翁亂,齒關被輕易地撬開,舌尖避無可避,只能顫動著往後退縮。
他是被迫的,更害怕那崎嶇的尖端將舌尖給割出傷痕,完全不敢抵抗。
其實抵抗和不抵抗也毫無差別。
那三角尖端長驅直入,更深、更深——直至岑清的舌尖再也退不開,被尖利冰涼的鋒銳黑角完全貼上,觸碰著。
岑清每次輕顫著勾動舌尖,都像是與這毫無生意的鐵器纏綿。
冰麻的三角尖端塞滿了口腔,每一寸嬌膩的黏膜都害怕討好地與它相貼,卻讓那股寒冷完全侵襲了唇舌和大腦,極具的恐怖讓岑清脊背漫出輕薄的冷汗,脊髓和後腦克制不住地發涼。
嗚……不要再進來了……
會戳破他的大腦的……
然而他想說再多,也只是喉腔溢出軟膩的音色。
紅唇無力地微動。
纖長的眼睫濡上淚光,那雙琥珀水眸嚇到渙散,淚光沿著漂亮的眼尾滑落,在瑩白的下巴上聚成一滴,落在怪物緊貼的胸膛上。
因為岑清的嘴唇太小,才塞進來那麼一點點尖端,他便無法控制地泌出津液,將嘴角都染得水漬清亮。
似有若無的甜意裹上了三角頭顱的尖端。
漆黑冷硬的鐵器再度沉入兩分。
三角頭顱的設計難掩色-情意味,他捅入岑清口腔的尖端,到底是這顆頭顱的嘴巴,還是什麼部位,令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