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鬆開伏在怪物健碩肩膀上的手,雪白的指尖顫抖地摸上了自己的頸間,捏上了冰涼的鐵器。
上面的水痕已經濕冷,濡濕了自己的指尖,然而岑清這會兒可沒有心情去思考這是他自己口水的問題了,他扶著怪物的三角頭顱的尖端,指節用力到發白也推不開。
岑清的脊背往後仰,緊緊貼在牆面上,試圖離那尖端遠些。
剛剛舌尖在上面不小心舔過……刮過兩回,他都能想像到這種尖銳的程度,哪怕是稍微用力一戳,自己都會落下一個劇痛又難看的血洞。
所以舌尖都很害怕地後縮。
更別提現在他的脖子在人家手上了。
柔軟纖細的身體在三角頭怪物的掌心不停發抖,被抵在牆上的小美人呼吸又輕又啞,眼角暈著著漂亮的水紅色,「不、不行……」
可是連拒絕的話音都軟得發綿。
尾音更是嬌得要飄起來,叫人聽著血脈僨張,不知道他說的不行具體是指什麼。
是不能抵得這麼親近?
還是不能……
尖銳的黑色三角並未插入柔軟白皙的肌理,而是沿著鎖骨窩直直往下走,在雪白的頸下劃開一道纖細晶亮的粉紅水痕,岑清嚇得牙齒輕輕磕碰,以為他要剖開自己的胸膛。
然而只聽一聲「嗤拉」的輕微裂帛聲。
黑色三角尖端宛如刀片一樣,直接將岑清的上衣領口割開了。
奶白色的肌膚透著很淡的粉,好似上好的滑膩奶油噴了粉紅色的,被衣物遮掩住的部位終於暴露了出來,衣物自覺像兩側分開,微風灌入,輕撫細膩的肌膚。
「不......」
割裂聲不絕,尖端沿著胸膛越來越靠下。
岑清被那丁丁點點的冰涼觸碰激起戰慄的寒毛,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便感覺到胸口赤裸了出來。
呆了兩秒後,岑清甚至連呼吸起伏都不敢太過分。
因為他後知後覺意識到,三角頭的尖端原來已經鋒利到可以直接切碎衣物了。
抿唇憋著氣息,兩頰的粉暈紅得更甚。
纖長卷翹的眼睫每每都隨著割裂聲輕顫,直至上身粉嫩的部位裸露出來,淚水自睫毛下滑落。
三角頭終於滿意地停下。
像一個劊子手,在觀賞自己所製造出來的美景。
即便他看似沒有眼睛,岑清也模模糊糊察覺到有一股怪異的視線在自己的身體上爬行,黏膩又陰冷,神智近乎於無卻又飽含惡意。
腰間的大掌握地更用力,修長指節的滾燙幾乎將岑清的肩胛和小腹全都覆蓋住,往內壓出指痕。
岑清的鎖骨全露了出來,肩膀上衣服半掛,胸膛赤裸,呼吸起伏間兩顆嬌嫩的粉色圓潤可愛,被旁邊平坦細膩的雪白色襯得發艷。
膝蓋原本被彎到胸前,三角怪物卻強行將他的腰身挺起。
肌骨都是香香甜甜的,宛如被剝開包裝袋的奶油蛋糕,等人採擷。
任誰也想不到,一個逃生類恐怖遊戲,會有一個人類被喪屍類怪物脫光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