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再往前,那道貼在大腿內側的尖尖三角棱,被軟綿綿一併擠著,就要碰到他最不好意思的地方了。
大腿內側被冰得直發抖。
岑清忍不住想要放手撐在棱上,讓自己好受一些。
他怕自己掉下去,動作猶猶豫豫的,好像一朵嫩白的棉花,被誰拎著按在了這等可怖的利器上,身形每一動,都像是要將那黑漆漆的三角納入軟軟的棉花內芯。
因為緊張,這朵棉花渾身都有些汗涔涔的。
自然也在鐵器上沾染上一些水潤的光澤。
可是就算是回應了系統的話,他也不可能立馬就走過去。
太高了。
岑清膝蓋微微用力,好像是想要重複剛剛半跪在斜面上的姿勢,爬過去。
但是他現在幾乎是半坐在三角上,修長白皙的雙腿長長地耷拉下去,足尖將將點在鋼管處。
根本無法施力,反而在一陣亂折騰之下,沒什麼力道地綿綿下坐得更深。
「……唔…好涼!」
岑清眼睫飛顫。
那鐵器的棱面陷得更深了。
腿心本就是全身上下最溫熱的部位,這會兒被貼上冰塊一樣的溫度,直接凍得岑清一個哆嗦。
軟而嫩的綿白透著難耐的粉,柔順地被鑿開,按貼在黑色的三角上,薄汗沾濕了它的頂棱和兩側,水痕濕漉漉地在紋路上閃爍著微光。
經過的部位,顏色比其他鐵器深上不少。
水光很快凝結成白霜,一絲甜膩的香味從上面溢散出來,將整間沉暗的空氣都摻雜進撩人的色-氣。
無論從什麼角度看,這房間凹槽里站著的三角頭喪屍,都是一群兇殘可怖的怪物,每一隻都能捏碎岑清的腦袋。
本身應當是醜陋可怖的生化武器。
但他們現在卻好像沉睡一般,等著岑清從他們的臉上騎過去。
好像是專門為他量身打造的情.色器材一般。
即便白軟的美人嚇得戰戰兢兢,但還是要張.開.雙.腿,用常人難以預料、獨特的通關方式,慢慢地走過……
岑清渾身都出了汗。
他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貼在了脊背上,或許已經被浸濕成半透明的樣子,掐出纖細柔軟的腰,因為在三角鐵器上的動作而輕微顫抖著搖晃。
他在第一隻三角頭的上方花的時間最多。
越向前走,雙腿需要打開得越寬,就像是騎著一個常態三稜錐,從較細的那一頭,一直走到最粗的那一頭。
好不容易才堪堪貼著鐵棱走過去。
而除了他身下的三角頭,眼前還有整整數排數列,根本看不清末端的數量。
岑清想想就發暈。
再後來每一個三角頭上都要歇一歇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