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謝景隨頭顱又開始發熱。
他剛才就是腦袋一熱告訴了岑清以前的事，雖然沒有吃飽，但把甜膩的清亮水液給貪婪舔舐地乾乾淨淨。
於是在岑清乘勝追擊，問他，「是不是你把H市變成喪屍城市」的時候……
很上頭地「嗯」了一聲。
回過神來，謝景隨嘴角的弧度拉大。
「怎麼，不喜歡？」
岑清看他若無其事地、笑盈盈地將手從自己身下拿出來，曲折指節，舔乾淨上面有些發黏、一點兒香呼呼味道的液體，整個人都被羞得發麻。
他還動不了！
腳趾蜷縮著，腳背都泛起了緋紅。
「這怎麼喜歡呀……」岑清眼眶紅紅的說，聽起來似乎有譴責的味道。
謝景隨眼底暗下來，嘬水液的動作都慢了。
然後就聽小美人哽咽著說，「那麼髒……沒有人打掃，地面上都是血，你知道我來這裡有多辛苦嗎？」
他有潔癖的！
「喪屍數量那麼多，每個都想把我吃掉，腿都快跑斷了……你看到我還不知道抱我起來，還嚇唬我，把那麼涼的三角尖尖弄到我嘴巴里……」
岑清氣壞了，謝景隨的行為都足以被扣上「渣男」二字了！
「你還沒有T30好呢。」
岑清咬著嘴唇，非常勇敢地說了結論。
謝景隨眼底的暗流有那麼一瞬間的停滯，然後看向旁邊預估著下次核彈發射時間的T30，人工智慧面無表情地回望。
「你除了視女干他，你還做了什麼？」謝景隨冷笑。
「我一貫紳士地對待他。」T30淡淡地說。
謝景隨並不理會T30的回答，幫岑清把眼淚抹乾淨，興味地說，「我這麼壞，你不害怕？」
岑清小小「唔」了一聲，尷尬起來。
害怕倒是不至於……
但他的神色讓謝景隨臉色微變，語氣柔和地問，「怎麼，覺得我很殘忍？」
「我還可以做更多讓你害怕、讓你哭的事情。」
岑清搖了搖頭，髮絲搭在臉頰旁邊，看起來又乖又小，紅唇糾結地抿了好幾下，才說，「不是，你不可怕……你很厲害呀，要是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岑清回憶起那個腹腔空蕩蕩，眼神死寂的少年。
渾身抖了抖。
嘀咕著：「是不是也要被他們綁在床上……」然後受到和謝景隨一樣的待遇。
說不定也要變得很醜。
他會崩潰的嗚嗚嗚。
只是想想就讓岑清原諒了這個滅世的壞蛋。
不過滅世的壞蛋聽了岑清的咕噥，臉色唰一下就黑了，想到清清被綁在試驗床上，渾身裸露，那些人的手碰到岑清顫抖的身體，將並緊的膝蓋掰開——
「嗤拉」一聲。
岑清有些害怕地叫他，「謝、謝景隨，你的臉裂了，不要裂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