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很紅,很潤。
像是剛剛被人親過才回來的一樣。
他幾不可查地皺了下眉,音色更冷了,「寢室里就有獨衛,你去外面幹什麼?」
岑清一怔,他哪裡知道。
正苦惱著怎麼回答,男生冷冷地扔了一句,「自己想好明天怎麼解釋」,就關燈躺下了。
這之後再沒任何聲響。
好像直接睡下了。
岑清什麼都沒說呢,就被劈頭蓋臉一頓凶,又委屈又生氣。
正在此時,系統給他清清爽爽弄完了身體,換了衣物。
岑清賭氣一樣超級用力翻了個身,把夏涼被裹在身體上,也躺下了。
雙人床發出一聲「吱呀」。
聲音有些大了,岑清縮在被子裡,雙腿慢慢蜷縮起來,生怕男生再冷冷說他一句。
但是沒有。
系統:【他怎麼這樣?不會好好說話?】
岑清贊同地點頭,尖細的下巴藏在被子裡,舒服地半眯著眼睛。
「好兇。」在系統話音落後,小聲跟上。
系統:【我看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和剛才那些鬼手一樣。】
岑清打了一個哈欠。
聲音綿膩,「你別說啦,我好睏了。」
系統低聲應著,聽著岑清話音軟了很多,這才悻悻閉嘴。
而在對床的下鋪,和岑清說話的男生睜著雙眼,似乎因為看到什麼,徹夜難眠。
他其實看清了岑清上床的所有動作。
家族遺傳,男生視力很好,他看到岑清脫了皺皺巴巴的外褲,露出一雙纖細柔韌的長腿,只穿著內褲,爬上了床。
外褲的皺皺巴巴、少年的深夜外出,讓人浮想聯翩。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揉了腿根還是哪裡,才把褲子搞成那個樣子。
而這一切都在看清岑清腿上的淤痕時變成篤定。
少年膚色很白,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環境中,那雙長腿也像籠罩著一層月光一樣白淨美麗。
內褲還半濕著,透出其下帶著粉意的圓膩綿團。
隨著上樓梯的動作一拉一擠,深陷的粉色弧度若隱若現。
沒有了外褲的遮擋,視線角度也完美到變態。
什麼都清晰可見。
在岑清上床梯時,他看到了腿根內部遍布著數不清的指痕,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極嫩的粉色略顯艷麗。
沒有被掐過、揉過,作弄過,是不會那麼明顯的。
那點小布料……也濕得不成樣子。
也不知道是被舔的,還僅僅是少年的薄汗浸濕的,畢竟那兩條腿上,也有很輕微的水光閃過。
思緒越來越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