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那張微白的臉蛋上。
眼中漾著點點水光,尖尖的尾部濕紅嬌軟,就像是被嚇壞了。
但嘴唇還是一如既往的紅潤。
膚色越白嫩,襯的唇色卻紅,面頰顯得昳麗清艷,好像指腹落在上面輕輕一壓,都會清凌凌地哭出來。
段青寒眸底稍暗。
……原來沒被親也這麼紅。
全班都在早讀的時候,權縉不至於再對岑清做那種事。
那這個時候的顏色……
和昨晚他看著岑清爬上床前的唇色,似乎是差不多的。
難道不會接吻嗎,只讓人碰?
段青寒面色冷淡,誰也看不出他心下想的多齷齪。
那雙漆黑的眼中不甚明顯的晦暗,轉瞬即逝,岑清與他視線相對,都以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你來做什麼,」段青寒說,「已經上課了。」
肩膀上的手已經放下去。
……雖然剛才感覺鎖骨好像被捏按了一下,也許是錯覺。
忽然看到熟人,岑清下意識和他近一些,此時聽著他冷淡的話音,微微呆住。
看了看男生身後的辦公室,裡面竟然沒有一個人。
只有一張桌子上摞著高高的日記本,好像是段青寒剛剛放過來的。
「剛才……」岑清遲疑地說,「有人讓我來找老師。」
段青寒眯了眯眼,「誰?」
岑清搖頭,「我不知道,說是關於日記的事。」
不知道男生在思量什麼,面色微微一冷,緩緩開口道,「……老師沒有喊你,回去吧。」
岑清有點懵。
那怎麼會有人去找他,而且還叫了他兩遍。
正要轉身離開。
系統說:【你可以去看一下其他人怎麼寫的日記,學習一下,正好這裡沒有人。】
他像是在瘋狂暗示著什麼——日記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和這個副本前情也是圍繞著日記展開的。
岑清接收到了這個信號,抬眸看著段青寒沒有走的意思,說道,「我去補一下日記。」
老師不在正好,還以為要被叫過來挨凶。
段青寒皺了下眉,語焉不詳的說,「不用。」
岑清語氣低弱,「規則……應該不讓吧。」
段青寒和權縉說的那個規則,岑清一直沒找到,他沒有在班級牆上和辦公室里看到任何一個貼著的「校規」和他們說的類似。
什麼必須寫日記之類的,看權縉表情好像很重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