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權縉詢問岑清的日記,他們自然也眼巴巴地看著,和清清同班就是有這個好處,能夠較為輕易地獲得第一手資料。
周遭的環境都安靜了一瞬。
岑清垂著眼,沒有要打開日記本翻閱並且給權縉看的意思。
只是軟聲道,「我沒有寫很多。」
系統:【……】
什麼沒有寫很多,也就騙騙小狗。
因為顧客們和系統提供的便利,用道具開闢了一個停滯的時空,岑清在早晨將日記補完,並且加了一個「昨日完成」的技能。
他是親眼看著岑清一個字一個字把昨晚被騙到湖邊,見到了長發的男生的事件寫得細緻又引人入勝的。
他看了許久,忍不住催著岑清描述地再細一點。
岑清的筆尖點在「……被髮絲勒住了手腕」幾個字上,紅著臉硬聲硬氣地說,「你走開啊,不要亂看!」
就是因為這樣的詳細而真實的描繪。
白幕放過了他。
權縉輕笑了一聲,也沒有追問的意思,只是目光掃過其他學生看向岑清的眼睛,神色稍沉。
正盯著岑清看的各位,忽然感覺有一條陰冷的毒蛇在朝他們吐信子,渾身打了個激靈。
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岑清面前的權縉笑得陽光又開朗,完全不像是剛剛瞪人的傢伙。
一時間眾人難免想起了混雜在七大恐怖傳說里的幾個不辨真假的小鬼故事,比如教室內的怨靈什麼的……
岑清不知道權縉正在想什麼,忽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便用指尖去點他放在自己桌面上的手指。
戳一戳。
「你轉過去,我都沒有空間放東西了。」
權縉回過神,一看岑清準備放日記本樣子,笑了,「你要在這裡寫?」
岑清搖頭,驚訝道,「在這裡?」
白如凝脂軟玉的面頰染上了粉色,輕聲說,「不,我、我回寢室寫。」
他要偷偷在床上寫的。
那個將他弄到大禮堂的人,連將他挪走都是抱起來的,岑清實在是無法在教室寫那種真實度100%卻實在破廉恥的日記。
萬一被別人看到……
權縉拉長聲音「哦~」了一聲,「清清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
岑清嘆了口氣。
指尖抓著筆又放開,「根本沒有辦法幫忙呀。」
段青寒都說了要自己寫自己的,而且讓他幫一次忙,還要被那樣親,就連回寢室都要被這問那問……嗯,當然啦,他也告訴了他一些校園的密辛,只是岑清實在不想因為這種虛假的親近,再被忽然抱到腿上親嘴了。
膩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