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明是小主播自己釣的人。
怎麼不用呢?
岑清抿了下唇,顯然也很苦惱,「……我晚上還要和段青寒解釋呢……舌頭會痛。」
他說的很含糊。
但系統跟了兩個副本,一聽就明白了,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岑清是明明白白知道——他如果叫權縉抱上去,年輕氣盛的小伙子在孤男寡男的寢室指不定要做些什麼。
如果要親他,也沒什麼力氣反抗。
但是白天被親了,晚上段青寒如果也要親怎麼辦?
他不想一天被那麼多人在嘴巴里舔來舔去,之前的副本是沒辦法,這個副本他倒是能稍微遊刃有餘,控制一下。
系統:【你知道,你還讓他上來?】
權縉看起來就不是好東西,引狼入室後做什麼還不是岑清無法拒絕的。
岑清眼睫輕輕落了一下,尖尖的眼角暈著清冷的紅。
什麼都沒說,系統卻看懂了。
——你不懂。
岑清心裡想著,如果一點甜也不給,權縉也會鬧的。
系統:【……】
直播間裡的顧客們情緒和他一樣複雜。
【老婆什麼意思,當著我的面給其他男人握手手?】
【清清真是……哈,前面還以為他真的很怕和權縉NPC親昵呢。】
【清清只怕那個殺人犯吧,畢竟之前有個畫面,上一個在大禮堂被弄死的人流了很多血。】
【我那漂亮嬌氣的老婆只是怕疼。】
【笑了,寶貝是憑藉什麼感覺出來權縉會把他舌尖親疼的啊?經驗?】
【……某種意義上來說,清清還真的敏銳得很。】
【但是也笨得不一般。】
……
抓著柔軟細膩的指尖,好像那勾著所有人、坐在台上的美神只落在他手裡、只叫他握一樣,權縉嘴角勾起弧度來,輕緩的聲音從上落下來,「清清……」
心裡熱流淌過,他不由自主多說了些。
「班裡同學剛才都在說,那個人真的親你了,猜測『他』是你男朋友。」
剛提過段青寒,又說犯罪者是『男朋友』,岑清發現權縉是真的很在意了。
「我昨天第一次見的,」岑清猶豫了一下,說,「我沒有睜開眼睛,甚至不知道他是誰……」
上面似乎傳下來一聲低笑。
陰晦的語調很輕很慢,「……那你讓他親到了嗎?」
走廊昏暗,唯有牆壁旁的窗戶向內-射入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