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在想更變態的東西?
男人的小臂微顫,肌肉繃緊,青筋一鼓一鼓的。
似乎在遏制著某種異樣的興奮。
他又伸手過來。
岑清嚇得閉上眼睛,下意識又要往旁邊躲,埃爾維斯從他臉頰旁邊的檯面上拿了一個脂玉般的薄片,這次,他指腹有些溫柔地捏住了岑清的下巴。
冰涼的壓舌片按上舌面。
岑清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醫療道具,本想用舌尖去抵,奈何剛剛男人吃他口水的時候沒少吸著他的舌尖不放,如今被壓得像一灘軟爛的紅泥,酸酸軟軟半點力氣都沒有。
他不適應地蹙起了眉尖。
口腔喉嚨的軟肉同他一樣,猩紅柔膩的黏膜一抖一顫,舌頭鑽進去稍微一碰,就會引得少年帶著軟軟地哭出聲。
就聽到男人一邊往裡看,一邊出了聲。
「怎麼沒有被碰過也這麼紅……」
沙啞的音色磁性而有質感,聽得人耳根發酥。
岑清頓時感到一陣惶恐。
剛剛他說哪裡紅,都要舔進去嘗嘗。
這會兒又在說哪裡紅……
埃爾維斯這回卻是不弄他了,他將岑清口腔里塞的東西拿出去,宛若在舞台下演奏鋼琴一般,每個動作都賞心悅目。
岑清終於合上了酸酸的嘴巴。
他渾身受累,尤其是精神上,一直恐懼著男人接下來要做什麼,就連現在也不安生。
他看到埃爾維斯又低下頭,俊美的五官背著強光。
岑清連話都不想說,又擔心下一秒就被碎屍,便眼珠直接向旁邊瞥,其實心裡一直在戰戰兢兢。
其實不知道,這樣不願看人的姿態更勾人眼目。
紅唇連輕抿都不願做了。
清清冷冷地釣著人去討好。
壓下來的黑影拿了浸過溫水的軟巾,輕輕擦著岑清的嘴角。
那上面全是他舔過的痕跡。
燈光被調暗。
好像在刻意安撫岑清情緒似的,男人聲音也輕了。
問他,「原本今晚的顧客是誰?」
埃爾維斯迷惑性實在太強。
岑清在埃爾維斯營造的氣氛中,有些昏昏欲睡,唇舌犯懶地不想搭話,全憑理智回應。
「什麼?」
岑清沒聽懂。
埃爾維斯輕笑了一聲,「我在巷子裡看到你時,那時——你打算物色什麼樣的上流人士?」
看岑清還是懵懵懂懂。
系統出聲:【他把你當成風俗人士了。】
岑清還是不解,他終於挑著眼角看了回來,還有些睏倦的樣子,「你說什麼呀……?」
兩人就好像初見的路人成為朋友了一般,埃爾維斯音色溫柔,調動著岑清昏沉的神經,把他當成一個可以談論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