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隻驚慌的小兔子,好像才明白自己被獵人帶回了家,眼眸惶然睜大。
殷紅的唇珠被他抿了又抿。
「我不是……我不是做那個的。」
埃爾維斯眼底深暗,睫毛打進看不清的陰影,「哪個?」
岑清咬了咬唇。
他的姿勢不自覺地變成了跪坐,膝蓋陷進柔軟的棉絮被裡,粉色的眼皮也垂下去,聲音細弱綿膩,帶著沉甸甸黏糊糊的雨水。
「……」
含糊地念出幾個字眼,模糊不清。
東方少年含蓄又柔弱,睫毛顫得厲害,好像逼著他說出那樣下流話的男人極其過分一樣。
埃爾維斯實在想端起來,可是看到少年縮著脖子羞赧又可憐的樣子,幾乎是控制不住地變得下流,用鼻子和唇湊過去碰,炙熱的呼吸傾覆到岑清的耳尖——
「你不是女支女?」
他念的低劣,自己卻變得興奮,色心上頭,想要把少年全身舔一遍。
好像要驗證般,去勾岑清的裙帶。
岑清脖頸都燒地粉艷,慌張地去推他,埃爾維斯周身氣息沉下,岑清在察覺到微末的危險之後膽怯地停了手,然後就被人用指尖探進了裙帶,去摸他的鎖骨。
床被太軟了。
岑清輕抖著,就好像被雲朵一樣柔軟的被子給拉下去一樣,仰躺下去,耳邊撐開一隻大手。
他急急喘了兩聲。
「我不是……」想起系統告訴他劇情里的身份,岑清掀起睫毛,清澈的眼珠里是害怕與驚恐,「我是旁邊大學的學生。」
「……是男生。」
他強調一般,用隱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
幾乎將岑清全部圈進懷裡的男人低笑。
「是嗎?」
我知道。
深冷巷內,將少年抵在牆面上的時候,他把臉湊了過去。
鼻尖碰到了少年的性徵。
媚俗漂亮的小男生。
雨水模糊了男人嘴角越裂越大的弧度,堅硬的肌理體塊不止一處發燙。
他遵從內心,把人完完整整地帶了回來——
「平時習慣在什麼地方穿這種衣服?」
他像是漫不經心的詢問。
岑清憋了憋。
他才不習慣……
系統:【你在學校里,被那個打賭的男同學看著穿的。】
岑清:??!
清清不敢說。
頓了一會兒才回答:「我第一次穿,在學校里……沒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