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才能真的吃到啊,清清……清清……清清……真的好甜好香呢……】
岑清很努力去理解他們的言論。
但大概是因為一些信息的偏差,他連看懂那些人發布的文字都困難,只好讓自己先回到副本中來。
一切……等出副本的時候再說。
要先出去,才知道怎麼辦吧?
「你們這樣,我會很困擾的。」
他輕輕說。
纖長的眼睫輕落,少年紅唇微動,好像適應不了愈發放肆的彈幕,眉心微微蹙著。
「我如果真的被他殺掉,要怎麼辦呢?」
少年聲音似乎有些冷淡,可是尾音輕輕飄起來,又好像在和人撒嬌。
「我不喜歡疼,你們知道的呀。」
飄柔如周身熱騰騰的水霧一樣,迷濛著那雙透亮的眼瞳,裡面搖曳著勾人的、纖細的粉色煙波。
直播間好像是頓了一瞬。
萬萬千千的彈幕,同一時間消失。
又在半秒後,十分突兀地回來,井噴式向上涌去。
【怎麼會讓老婆感到困擾?】
【……老婆,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在釣我?你是不是知不知道剛剛有多少人在舔你,你能感覺到吧?你知道哪條舌頭是我的嗎?老婆,老婆……】
【清清被NPC弄的時候,是不是在想我們?因為我們隨時可以幫你離開,是在想吧?】
【會很輕的,我們連舔都輕輕的,真的那麼痛嗎……不是我弄的。】
【不喜歡疼……】
岑清看得眼花,幾乎沒看到什麼信息,本就睏倦的眼輕眨了一下,咕噥了一聲。
「廢話好多……」
這時,埃爾維斯的腳步聲響起。
岑清心跳快了兩拍,有些乖巧的抿了下唇珠,看到他手上拿著浴巾,沒做什麼動作。
埃爾維斯很自然地主動伸手,把岑清拉起來,包上浴巾。
他像是忘記了自己曾經力氣多大一樣。
這個時候,倒像是對瓷器一般,小心翼翼的照顧了。
岑清以為他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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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並不是,埃爾維斯久沒等到岑清回話,他低下頭,看著少年輕顫著的眼睫,和紅潤的嘴唇,心口發熱。
忽然說道,「非常抱歉……」
捏著他下巴的手指下滑,埃爾維斯金褐色的腦袋也下移,男人手撐伏在床邊,在岑清後縮之前,撩開了浴袍領口。
一小片醒目的青紅色,在透著肉粉色的綿白腹部上清晰可見,像是在藝術品上弄出了傷痕,誰看了都會譴責造成這樣傷勢的惡人。